想着想着委屈劲又上来了,乔盛意把自己淹进浴缸里,憋着气大脑放空的时候,猛地想起那天封临在浴缸里干过的事……
她急忙扑腾着从浴缸里翻了出来,拿起喷头拼命地往自己身上淋。
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这个婚到底要多久才能离……
每次看着爷爷慈祥的脸,她都觉得心里有愧。
而她要想离婚就得等爷爷去世遗嘱尘埃落定的那天……
一切都太矛盾了。
阑夜酒吧。
封临坐在女人堆里喝着闷酒。
祁骞听说封临出来玩,打电话把他通讯录里最漂亮的妞都叫来了。
“临哥,这么多你就没一个看上眼的?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啊?”祁骞有种挫败感。
封临将喝空的酒杯往桌上放,旁边穿着低胸裙的女人立马给他添酒。
祁骞拉着坐在角落的一个黑长直往他面前推了推:“这个妹妹如何?我都还没舍得碰。”
“出去。”他冷冷下令。
祁骞愣了愣,立马朝那几位美女挥挥手往门外赶。
“祁骞严选”遭受了滑铁卢。
封临以为自己只是对女人产生了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欲望,所以才会对乔盛意有那些奇怪的想法。
他以为只要是个女人就行,不是非乔盛意不可。
小主,
可他错了。
祁骞叫来的女人算得上个个顶级,不乏比乔盛意漂亮的。
他却偏执地想在其中找一个跟乔盛意像的。
这种想法越更加重了心里的躁郁。
个个不像乔盛意,个个不如乔盛意。
暴露的衣着,刺鼻的香水味,谄媚的话语,每样都让他反感。
旁边另一位戴着无框眼镜的男子点了支烟,淡淡问:“阿临这是为情所伤?没见过你这样。”
祁骞立马说:“真的假的?临哥,你该不会是想要昨晚跟你和交杯酒那位吧?”
“我昨天就听说那白天鹅是你女朋友来着,你俩吵架了?昨晚我走的时候还看见她一个人站路边等车呢。”
“那女的长得确实绝,身材也顶,要不是看你昨晚跟她打得火热,我怎么说也得捎她上车。”
“还有你这脸上的伤该不会是霸王硬上弓留下的吧?”说着祁骞又自我否认,“不应该啊,我看摆明是那白天鹅想讨好你,莫非还有其他咱们临哥搞不定的女人?”
封临像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只字未回,拿起脱在一旁的外套起身离开。
回家时已经一点多了,别墅里黑灯瞎火。
她明天要上班,应该已经睡了。
封临试着去开门,果不其然反锁着。
他没再像昨天一样吵醒她,合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拿起搭在沙发边的薄毯搭在胸口,上面还有属于她的味道。
烦闷似乎因此消散了些。
抬手触着嘴角已经结痂的伤口,回味着那个吻,仍是觉得美好。
连她哭红眼睛时对他的憎恨,他都觉得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