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衣略带嫌弃看了楚弈一眼:“你傻笑什么?走路看路啊,可别再平地摔了。”
楚弈摇了摇头:“我从来不平地摔,我那是磕到了。”
话音还没落,就见到楚弈啪唧一下又撞到了旁边摊位横出来的马扎上,痛呼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膝盖,一脸痛苦。
柳时衣叹了口气:“你看看,让你走路看路吧。”
楚弈咬着后槽牙,勉强拉出一个笑容:“没事,没事,磕到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
柳时衣和沈溯陪着楚弈去澜州当地的书局留了个信,书局的人一听说痴情笔要出新话本,点了点头,像是对痴情笔这个名字很是熟悉一般。
柳时衣好奇,问了一嘴:“小哥儿,这个痴情笔书卖得如何啊?我怎么都没听过他的名字?”
被问的书员摇了摇头:“没听过正常。他的话本每次都是没几个人买,然后忽然被人给包圆全买了。我跟其他书局的人打听过,也是一样。估计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心血来潮,写点话本附庸风雅,卖不出去就让家里人出钱给全买了,也省得脸上无光。”
楚弈一愣,一脸不可置信:“还有这事?!”
书员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一跳:“对、对啊,每一回都是这样。”
楚弈呆在原地,朝中唯一会帮着自己出话本的,只有二哥楚延。每次书局的人都会来恭喜楚弈,说痴情笔话本又大卖清仓了。他还当是自己写得好,谁知道……
楚弈苦着张脸,宛如天塌了一般:“二哥,你骗得我好惨……”
柳时衣忍不住笑出声来,拍了拍楚弈的肩膀:“你二哥对你真是尽心尽力,拿你当小孩儿哄啊。”
沈溯放下手上随意翻看的书,面无表情地附和:“你二哥跟你,很是般配。”
“……??那是我二哥?!我俩一个爹的!”
“你不懂,人和人之间的配对,身份地位从来都是调味料罢了。”沈溯继续把平时楚弈拿出来说她跟殷裕、柳时衣跟萧时的话搬了出来。
“……???”楚弈被说得答不上来话,只能干瞪着眼。
柳时衣又是哈哈大笑:“对对对,二人配对,只看火花嘛。”
楚弈朝天哀叹一声,他总算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