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文轩打起精神本来，又一个自己的老丈人。

只是，这面相威严，看起来也不像是作奸犯科之辈。

“万岁，老臣看您和唐王殿下困乏难忍，特意献上一物，为万岁和唐王解乏！”

说话之间，这万代侯严震就从衣袖中，各自取出来了两个檀木小盒。

檀木小盒子制作得相当精美，黄金镶边，巴掌大小。

一左一右，先给皇帝，后给了李文轩。

李文轩还在疑惑这是什么玩意儿，就听着万代侯严震道：“好叫万岁和唐王千岁知道，老臣而今年逾五十，但是服用这丹药之后，却能精神十足！”

“今个儿为先帝守灵，所有的人都累得不行，可唯独老臣到了这下半夜，依旧充满精神，毫无睡意。”

李文轩听完这话，心头咯噔一声！

五石散？

还是什么别的丹药？

难道——大行皇帝喜欢嗑药，就是从严震这里学的？

李文轩立刻想起来乌鬓云和她说的那番话，虞朝亡国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虞朝末年流行嗑药，最为出名的就是五石散。

这严震本身就是虞朝后人，居然没有吸取祖宗的教训，还在嗑药？

刘武不动声色道：“卿家的美意朕心领了。”

他扭头看了一眼李文轩，示意李文轩和自己一起拒绝。

哪曾想，李文轩立刻问道：“严候，有没有床笫之间有用的丹药？”

“王爷真是问对人了，老臣这里有八种不同的丹药，我随身携带了两种！”

说话之间，严震就从宽大肥厚的衣袖中，摸出来了两个小玉瓶。

这小玉瓶用红木塞子堵着，一脸讨好之色地交给了李文轩。

李文轩伸手接住的时候，表情有点呆滞。

他是真没想到，这老登儿真有啊！

“皇上，唐王，老臣就先退出去了，你们日后有什么别的需求，老臣都可以悄悄送来，绝对不会惊动任何人的。”

看着一脸贱兮兮笑容的严震，刘武眉头紧锁了片刻，然后扭头看了一眼李文轩，嫌弃道：“你还真会要啊？”

“陛下，这丹药……”

刘武打开木盒，嗅了一口，随后神色微微一沉，低声道：“和那妖道炼制给父皇吃的一模一样！”

“那到底是严震带起来的吃丹药风气，还是……”

“等李总管回来，一问便知。”刘武眉头紧蹙道：“父皇吃丹药这件事情，就是母后也不知道。”

“那后宫中，是否有哪位妃嫔会知道呢？”李文轩沉思道：“有些事情，父皇不可能让母后知道，但是一些妃嫔，或许会知道的。”

刘武的目光立刻飘向了一位长相奇美，但是神态极其风骚的后妃。

“哪位是……莲妃？”

李文轩下意识地问道。

刘武瞪眼看着李文轩，“文轩，这可不能胡来啊！”

“陛下，你说什么胡话呢？莲妃之名，我早就听说过了。”

刘武表情有点不自然，“我以前无意翻过父皇的日志，莲妃确实有点那个，父皇有些变……咳咳，大胆的想法，莲妃也最喜欢，只不过这事儿我无法开口问。”

李文轩摇头：“别看我，让母后去问。”

“母后若是知道莲妃秽乱后宫，莲妃岂能活？”刘武摇头：“这事儿，只能你去。”

“我——”李文轩真是有苦说不出，李总管啊李总管，您可快点回来吧！

您再不回来，自己都快成大内总管了！

“那……你总得给她点暗示吧？不能我一上去，就直接问？”

“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