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三妮狠狠的瞪向颠脚男人:“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你死心吧。至于那个三万块,我回去找老板借了还给你。”
那个颠脚男人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随即甩了一个嘴巴:“你家收了聘礼,你就是我老婆。老公打自己婆娘天经地义。我也不稀罕那个三万块,我家的脸面可不只三万块。你退婚就是打我家脸。”
说完,颠脚男人又看向严桂花:“你这个媒婆都收了我的钱,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嘛?我不管,你们家给我教育好。后天我过来接人。”讲完这切,颠脚男子冷冷的挥挥衣袖扬长而去。
严桂花点头哈腰的赶紧回应:“王老板放心,这个肯定给你教育好。来,把这个不听话的死丫头关进房间里去。饿她两顿看她还敢不老实嘛?”
门外的张和顺看到情况不对,刚想进屋看看,结果被几个男人挡在门外。看看实在没有办法,也就先出门打听下情况。
屋里人都在嘻嘻哈哈的,也只有堂屋角落,一张破床上躺着的严三妮的奶奶,无助的看着这一切,默默的掉下眼泪:“这个是造了多大的孽啊。可苦了三妮这个丫头了。”
院门外的张和顺也趁机和外面邻居打听起这个事。邻居也一直看不上严三妮家,也就没有什么避讳,一五一十的把整个事都给讲出来了。
整个事,说来说去也要怪严三妮的父亲。他这个人老婆跑了,也是有原因的。不光是家里婆婆躺床上,丈夫受伤,严三妮的父亲本身就是一个窝囊废。
怀任这里有个习俗,家里事,田间事都是老婆在操持。男人再闲也不会帮忙的。家里母亲都瘫在床上了,作为丈夫的严三妮的父亲都不肯帮家里做一点农活。还是该打牌,打牌,该唠嗑,唠嗑。
全家就靠严三妮的母亲一个人操持整个家。日子过的苦也可想而知。后来严三妮的父亲在工地受伤也躺在床上了,这下子一个家一点收入都没了,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严三妮的母亲见这个日子没法过了,这才连夜跑了。严三妮出门打工后,每个月都要往家里寄个800,1000的。这下子,家里立马也阔绰起来。
严三妮的父亲身体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也不肯外出赚钱。每天就是在村里打打牌喝喝酒。早几个月,在别人的教唆下居然也学会的赌钱。这下子一发不可收拾了,不光把家里的钱输个精光,还倒欠人家5000.
严三妮的姑姑严桂花也是个刻薄势利的东西。娘家过的不好,也就断了跟娘家的所有联系。这次王家那个瘸子找到她,说看上她侄女了。严桂花一听做媒婆有3000元这才又找回了娘家。
严桂花一顿威逼利诱后,严三妮的父亲终于答应把女儿嫁给王家那个瘸子。大家也就都在等着严三妮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