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淳激动不已的攥住他的衣角,等他缓缓把金灯贴在佛像底部,墙内立马传出了咔的一声脆响。
整面墙突然间弹开了一条缝隙,果不其然的露出了一扇暗门来。
「还是暴力开箱有效啊,不然就得赌命了……」
程一飞轻轻用刀顶开了小石门,只见出现一条昏暗潮湿的台阶,斜着往下通向了更深处的石窟。
「吼吼~找对路子了,五媳妇……」
程一飞猛然用双指抹过了额头,放出淡淡的金光替两人照着亮,然后弓着腰走进了漆黑的石窟,不过石窟也只是个过渡的小厅。
「往上看!不造杀孽也会毁灭线索,我说的没错吧……」
程一飞指向顶部的三个机关盒,而石窟明显就在池塘的正下方,一旦开错门池水就会把石窟淹没。
「究竟藏了何物呀,为何要如此谨慎……」
永淳疑惑的跟着他走进了甬道,没多远前方就豁然开朗了起来,居然出现了一个数十平的石室。
石室中仅摆着桌椅板凳和木床,木床上还扔着囚禁用的铁锁链。
这里显然是囚禁孟含章的地方,靠墙的桌案上摆着一只漆木盒,此外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挖这么大个洞,难道就为藏个人吗……」
程一飞走到桌前轻轻挑开漆盒,盒中放着一张泛黄龟裂的画卷,还有皇后取种用的紫铜注射器,以及一封写着「玄臻亲启」的信。
「呀!母后竟给我留了书信……」.M
永淳迫不及待的拿过书信拆封,程一飞也取出一张画摊在桌上,没想到落款竟然写着——谭妻侍皇图。
画作上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妃子,躺在皇帝的怀中望着床下流泪。
只见一个年轻小太监跪在床边,不仅脑袋上顶着她的鸳鸯肚兜,还托着铜盆准备帮她擦洗身体。
「大总管!!!」
两个人突然齐声惊呼了起来,只见落款上写着谭妻郭玉红,以及大总管被赐姓前的本名——谭荣魁。
「我去!郭玉红
是大总管的老婆,皇帝是太上皇的父亲……」
程一飞震惊道:「老皇帝不仅抢了他老婆,还把他阉了逼他看现场,甚至亲手给自己老婆擦身,所以才有了大总管的夺妻之恨,果然……太上皇是遗传他爹的坏种!」
「天呐!大总管居然成过亲,我看看信上如何说的……」
永淳连忙翻开好几页的信纸,开头就提到了大总管的妻子,出嫁途中为了避雨躲进庙宇,正巧碰上了微服出游的皇帝。
皇帝喝了点骚酒就调戏郭玉红,让不知情的大总管打掉两颗牙。
皇帝一怒之下把他抓进宫阉了,郭家人也悔婚把女儿送进了宫,次年便生下太上皇并升为贵妃,从此大总管就开启了黑化之路。
大总管先帮前妻干掉了太子,再帮前妻的儿子成功的继位。
可他却悄悄把太上皇弄萎了,通过母子俩的信任独揽大权,最后他想出了一个绝妙计划——鸠占鹊巢!
程一飞吃惊道:「你说什么,小皇帝是大总管侄子的种?」
「嗯!我母后是这么写的,太子妃的儿子也是……」
永淳同样震惊道:「大总管有一个亲侄子,他就骗了皇后和太子妃,给她们的龙种汲取器内有机关,让她们怀上了他侄儿的儿子,母后还说太上皇压根无种可取!」
「汲取器?」
程一飞连忙拿起盒中的注射器,等他用力拔掉底部的手柄以后,粗大的铜管中果然有两根铜吸管,可以存放两个男人不同的种子。
「太上皇他爹真是自作孽,大总管也是真的狠……」
程一飞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大总管拼命守护大顺,原来是在守他们谭家的江山,还在老子面前装的一脸忠诚,如今他侄孙子已经当皇帝了!」
「母后也差点被他骗了,练了跟皇后一样的奇功,幸亏无意中弄坏了汲取器……」
永淳心有余悸的说道:「大总管为了封母后的嘴,让太上皇同意她跟父皇借种,有了我又引诱他们继续偷情,导致太上皇和母后决裂,母后说她预感要被灭口了!」
程一飞问道:「信上有提毒源的事吗?」
「有!母后说想铲除大总管,只有找到毒虫之母……」
永淳答道:「虫母可以控制所有的尸人,还能创造出非常强大的尸王,但她实力不济又不信父皇,于是就决定把虫母留给我,虫母就在……她教我唱的那首歌谣里!」
「不是吧?又要猜谜啊,我最讨厌猜来猜去了……」
程一飞懊恼不已的抱头哀嚎,可永淳轻轻哼唱了一遍以后,忽然拉着他跑回了小石窟中。
「虫母在水下,不是前世不是来生,而是今生……」
永淳指向了穹顶中间的机关盒,程一飞赶忙跑回去搬来张凳子,踩上去用匕首轻轻撬开了木盒。
「哈哈~有夹层,我看见了……」
程一飞撬开底板就见到了金丹,可等他伸手捏住金丹的一刹那,左臂却突然震动并收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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