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查干简直不敢相信,嘴巴张的老大。
他在京城这几个月可不是白混的。
太学和白鹤书院,可是京城最有权威的学院。
连这两个地方的人,都要请这个福德大长公主去教授知识 ,那这位福德大长公主,岂不是就是中原人说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那种人。
冯公子看他怔愣的模样,也是摇摇头,他咋就忘了,这位可不就是个草包吗?
跟着他们就是混吃混喝的,哪里懂什么诗词歌赋。
“冯兄所言甚是,我等如今只要一作诗,脑中就会浮现那些诗词,相比之下,咱们作的这些诗,真的是难登大雅之堂!”
旁边一位公子也说道。
“不错,看到这戚戚芳草,我脑海里想到的就是,‘雉雊麦苗秀,蚕眠桑叶稀’,还有‘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这样的绝句,我等实在是望尘莫及啊!”
“莫兄所言极是,福德大长公主这是把咱们的路都堵死了,我等所作诗词,无一出彩,与那诗词五百首相比,真是该扔到护城河里去!”
又有一个公子叹口气,兴致缺缺的说道。
“不错,此时咱们登高望远,看到远处的小村庄没有?”
一位公子也叹口气说道:“我此时脑海里,竟是那‘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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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元元大概也没有想到,她把那些有名的唐诗宋词,全部默写出来,印制成册,送去太学与白鹤书院,对这些学子的打击可是不小。
要知道,那些可都是千古名句,寻常人等,岂能企及。
诸位公子也没有了吟诗作对的兴致,吃着小厮随从带来的糕点茶水,又聊起了京城发生的一些事情。
当然,现在倍受瞩目的,还是福德大长公主的东城开发区。
“听说这次,福德大长公主给京城不少乞儿,都安置了差事,想要做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呵呵!”
那人说着,发出一声冷笑,这天下,身陷苦难的人,不知凡几,能救助的过来吗?
“周兄此话差矣,我倒是觉得,福德大长公主这是给了那些乞儿一条活路!让他们自食其力,自力更生,活的像个人。”
另一个公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花兄自然要这样说,我可是听说,福德大长公主要给所有的员工,定制什么工作服,选中了你家的布行,定下了几百匹布料!”
周公子有些发酸的说。
“哈哈,周兄,看你说的,我花家也不可能就凭借大长公主这一单生意,就高枕无忧!”
这可是长期合作的买卖,要是这次福德大长公主满意了,那么,以后花家可就真的高枕无忧了。
周公子有些不自在起来,毕竟道人长短,终究不是男儿所为。
此时,又有一位公子出来打圆场。
“哈哈,我听说冯公子家的绣楼,也是不遑多让,接下了制作工作服的的差事,真是可喜可贺!”
“同喜同喜,说起来,这福德大长公主做事,一直让人摸不清楚她的意图,可是结果每次都能颠覆我的认知!让我家老父亲对我是一再的失望,我也是心有不甘啊,无奈……”
冯公子苦笑一声,有些感慨的说道:“无奈那福德大长公主简直就是妖孽般的存在,无所不能,还不按常理出牌,所作所为却也让人叹服!”
谁说不是呢?
大家都深有同感,都暗自叹服,一时之间,竟然无人说话。
不过,很快有人打破了这份沉寂。
“我说诸位,我等还是振作起来吧 ,天生我才必有用,切莫要妄自菲薄!”
那人说到此处,不由一怔,这句话,好似也是福德大长公主说的。
顿觉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不过,看到众人齐齐看过来的目光,他清清嗓子,又继续说;“咳咳,要我说咱们根本就不必在意这些,大长公主再厉害,还不是一介女流,哪里能与我等顶天立地的男儿相比!”
话音未落,立刻有人附和起来:“对,兰兄所言甚是,我等身为男儿,要心胸开阔,虚心学习他人的长处,总是有好处的,福德大长公主还是有不少地方值得我等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