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说,我听着。”
“解成年后结婚日子都订好了,咱们院这些人怎么也得三四桌酒席,但是这肉太难买了。
您不是科长嘛,肯定比我们普通老百姓有门路,我们搞不到的东西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我不让你白帮忙,辛苦费肯定到位。”
这绝对是肖卫国是第一次见阎阜贵这么敞亮,这事儿只有愿不愿意忙,谁还差他那仨瓜俩枣的。
“三大爷,你觉得我差你那点辛苦费?”
阎阜贵啪的拍一下脸,“我这嘴笨的,说错话了该打!卫国~其实我一直站在你这边的,现在一大爷倒下了,二大爷跟那张牙舞爪的蹦跶不了几天,我绝对拥护你啊!”
阎阜贵还跟这表决心,但他站哪边对肖卫国来说只是一不一块解决的事儿,说几句表忠心的话自己就给他办事?
想得美!
“三大爷这就是你不对了,还人民教师呢思想觉悟有问题啊!咱们都一个大院住着,邻里之间要互帮互助,团结友爱嘛!”
阎阜贵眼神逐渐放亮,觉得这事儿有谱了。
“至于酒席的事儿我还真无能为力,采购科一堆事忙得我焦头烂额,啧啧,难啊!”
话音刚落阎阜贵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儿,紧皱着眉头,廖脸了。
“不是,卫国!肖科长!我这…”
“放心吧三大爷,哪天供销社放的猪肉多我知道了一准告诉你,一定不耽误你办酒席。”
说完,肖卫国笑呵呵的走了,阎阜贵杵那都想哭了,大冷天的等你这么久容易嘛,嘴皮子磨破了也不帮忙办事。
要说老易是天阉之人伪君子,那阎阜贵就是一只饥饿的狼,浑身上下散发着贪婪的光。
肖卫国不想开这个口子轻易的帮他办事,想要不劳而获那是不可能的,就像秦淮茹…
路过中院,肖卫国往贾家瞥了一眼,几天不见贾张氏还怪惦记她的,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被蹂躏成什么样。
“看什么看,小兔崽子没安好心。”
未见其人前闻其声,这还是肖卫国第一次被骂了还想笑,贾张氏这匹野马明显被驯服了些,不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