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他又是谁啊!”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老阎明显心虚了,瞧这包装这么严实,其实他已经猜出此人是谁了。
老头擦擦汗珠甩了甩手,“他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谁就齐活了!我只负责把人送到九十五号大院阎阜贵家,一块钱跑腿费,从医院到这足足五六里路,我容易吗我!”
说着,老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生怕再把人原路背回去,赶紧跑路。
气的阎阜贵在身后直拍大腿,想要越过易中海跳出去阻拦,但又怕把他踩了,只能站在原地嘶喊。
“你回来啊,谁让他把他送来的,把他送回去!我不叫阎阜贵!”
这或许还是老阎第一次这么狼狈,硬是凭借着一己之力把前院的人都叫出来了。
大伙一瞧这架势,都被吓坏了。
“这人该不会是老易把!不是应该在医院吗?这怎么回来了?”
“文玲上午就回来了,难道老易出院了?”
“老阎赶紧的,把人送家去啊!”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句公道话,阎阜贵这才反应过来,老易半闭嘴状态,论吵架谭文玲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这人呐,今天务必送回去。
想着,阎解成他们已经进院了,瞧见老易跟五花肉似的躺在家门口,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着大伙瞧瞧,这还赖上我们家了,我爸可是为了全院安全着相,这才出手误伤了他,这怎么还讹上我们家了呢!”
“谭大妈,这事儿你做的不地道啊!”
一口萝卜咸菜阎家都恨不得分五块吃,如果一旦手下易中海,这岂不是又多了一个人的饭食,即便吃粗粮窝窝头也是钱呐!
替别人养老这事儿打死阎解成都不答应。
随后老阎家大军直达中院,老易家大门紧闭,阎解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去敲门。
“谭大妈开门,易大爷这事儿咱们必须好好说道说道,赶紧的把门打开。”
瞧这说话的气势,已经在气头上了,谭文玲在屋里唉声叹气,无奈又怎样,拉不下脸又怎样,离婚这事儿不好不行了。
谭文玲无奈的打开门,看见老阎家人的大驴脸,无奈的叹着气。
“谭文玲,你这是什么意思?叫人把老易背到我们家算怎么回事?”
“就是谭大妈,看您平时很善良,怎么现在到算计起我们家来了,照这么个说法,那以后谁都别见义勇为救人了,太寒心了!”
阎解成演技十分了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吐露心声,瞬间引起了大伙的共鸣。
“是啊文玲,老阎虽然打伤了老易,但也不是故意的,他大半夜的不睡觉跟外头回来,本来就带着伤,这也不好赖人家老阎。”
“可不是嘛,老阎头一回给院里做好事,咱也别寒了人家的心!”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默默得谴责着谭文玲,谭文玲心里有苦说不出啊!
半晌,她整理好情绪才缓缓开口。
“我跟老易已经没关系了……这间房子是我的,不是他家!”
突入其来莫名其妙的一番话引得大家伙满脑子问号。
尤其是马雪华,一度认为这是老易两口子做的扣,目的就是讹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