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论什么事可都讲法,都讲事实讲证据,这事儿要是论证起来,没有人能够证明此事是傻柱干的,那他就没有任何危险。
如果有目击证人,那才能定他得罪。
看来娄晓娥拖得关系非同一般!
“卫国,你认识的领导多,要不……你帮忙打探打探消息?”
“不成,这事儿本就是鸟不悄办的,不兴大张旗鼓的问啊!这么一问不就露馅了吗?其实,咱们可以兵分两路……”
肖卫国这边给秦淮茹出招,那边秦京茹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傻柱好端端的就坐上别人的车走了,而且还是无罪,这本就是个稀奇的大事儿。
再加上肖卫国对这事儿怎么这么关心?
要是搁在以前,就算秦淮茹去求他,他都不一定能搭茬。
但疑问终究是疑问,秦京茹也没想太多,“姐,如果傻柱真的变心了,那咱们可得造作打算。”
秦京茹是妇道人家,虽然有些事儿想的不够长远,但也绝对都是为了最亲近的人考虑。
肖卫国没犹豫率先答应下来。
“放心吧,如果傻柱做了对不起姐的事儿,我第一个不放过他,这孙贼,真不干人事儿!”
肖卫国唠叨了几句,而秦淮茹更是无奈的叹着气。
此时虽然没有了牢狱之灾,但却面临着家庭分解,对她而言,怎么都是危险。
待秦淮茹心情平静之后,整个人虽然略显颓废,但依旧支撑着这个家。
老话说得好,这个家没有妈早晚散!
没有爹照样过。
试问哪家的孩子进屋第一个不是喊妈妈!
秦淮茹眼神空洞的十分伤心,而另一边傻柱却快活的很。
好在棒梗在身边陪伴,不然这货得嘚瑟的飞起来。
“娄晓娥,我是真没想到啊,你居然这么有本事,能把我里头救出来?你行,你真行!”
酒桌上,傻柱这会儿已经二两酒下肚满嘴跑火车了。
娄晓娥也性情的脸色红润,喝得微醉。
“何雨柱同志!这次你能脱险,还真就得感谢我!我昨儿可是请人在警察局大闹了一场。”
闹事?
刚到嘴边的酒,傻柱瞬间觉得不香了。
自己现在虽然被放出来了,但保不齐娄晓娥闹得事儿都算到他头上,可就糟了。
“不是,你到底闹什么事儿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至于吧,咱俩关系这么铁磁儿?”
傻柱满脑子都是问号,棒梗也把混伦个的鸡腿从嘴里抽出来。
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