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一进屋,此时阎阜贵已经被吓得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目光呆滞。
而阎解旷搀扶着他爸,坐在地上一言不发,两眼无声,呆滞面无表情。
再看当事人,此时傻柱躺在秦淮茹的怀里,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乍一看着实很吓人,一脸血色都没有了,这人还有好吗?
但好好一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不太可能啊!
傻柱平时身体看着也不错呀!
“老阎,这到底怎么回事?别哭丧着脸,赶紧实话实说!”
此时屋里已经围堵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大伙都眼睁睁瞧着傻柱。
而秦淮茹听到肖卫国的声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卫国,卫国你就救傻柱吧,傻柱他……他不行了!”
哭丧的腔调带入感太强烈了,秦淮茹这一哭直接将大伙都带骗了,眼窝子浅的直接开始抹眼泪。
或许这一刻大伙都想念着傻柱曾经的好!
“老阎!”
肖卫国没有理会秦淮茹,而是紧盯着阎阜贵。
这人二半夜的不在家里睡觉来你阎阜贵家干嘛来了?
人是在你家出的事儿,难懂你老阎不该有个说法吗?
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得,该如实告知啊!
说话间,肖卫国来到傻柱身边,俯身蹲下摸了下脉搏。
虽然极其微弱但还有气儿呢,这都哭丧什么个什么劲儿啊!
阎阜贵不敢耽搁,赶紧将此事儿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这一说不要紧,秦淮茹听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悔恨的拍打着自己。
“傻柱,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把你赶出家门,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让我替你去吧!”
秦淮茹已经完全崩溃了,任凭是谁,当得知是自己亲手害死了至亲,或许都会像秦淮茹一般,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这事儿是我的不对,是我的错啊!傻柱,我对不起你!”
肖卫国听着嚎丧的哭声心烦的不行,摆摆手暗示秦京茹把人拽走。
秦京茹很了解肖卫国,于是立马将秦淮茹拽走,暗示她先不要吵,“姐,别哭了,让卫国瞧一眼,或许还有办法呢!别哭了!”
这哭声听的不禁让人心烦意乱,更让人伤神。
这边肖卫国摸了摸脖颈的额大动脉,“京茹,回家把银针取来!”
银针?
不光是大家伙,就连秦京茹也是一惊。
虽然她知道肖卫国在针灸方面有研究,尤其是在生完肖世奇之后,腰酸背痛常有的事儿,甚至有一次腰扭了不能走路,还是肖卫国用银针针灸,帮她解决了这病。
但至于救人?
秦京茹也是没有把握的啊!
肖卫国向来说一不二,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迟疑了片刻后,秦京茹飞速的往家跑。
而秦淮茹也看到了一丝希望般,停止了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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