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记了。”
“我没有忘记就好了,你好好睡一觉,我去处理点事情。”
姜宜身体说实在,还在恢复当中。
消炎药还需要继续吃着,防止伤口再次发炎了。
姜宜也感觉到困了,眼皮很是重,微微点了点头,身子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慢慢的闭上眼睛。
娄厌坐在床边,眼眸里的温柔,一丝丝的慢慢消失了。
直到,眼底出现了一抹阴森。
死死的盯着姜宜的脸后,才慢慢的起身离开了卧室。
卧室关上的一瞬间,姜宜睁开眼睛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阻挡不住娄厌身上的压抑感,实在是太强了。
强到她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他正在盯着自己。
姜宜现在还不敢,轻易的放下对娄厌的戒备心。
“走一步,算一步吧。”
说完,就感觉到浑身上下都软趴趴的,很快就睡着了。
书房内,娄厌独自站在窗户前,眼眸看向了窗户外面。
耳边都是雨水敲击窗户的声音。
他的心,并没有得到一丝的平静,反而是,越来越的烦躁。
扣扣扣。
“进。”
阿洲拿着一叠资料,走了进来。
“厌哥,你要调查的资料,全部都在这里了。”
娄厌知道姜宜脸上伤口的事情经过后,马上就吩咐了阿洲去调查周家人。
“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周家是阿洲亲自去调查的。
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家庭,村子里的人,大多数都重男轻女。
所以周微微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而是一直如履薄冰的过着每一天,直到来到陆家,才过上了一天的安生日子。
可没想到,周家人又找到了她。
看样子,是为了陆家的钱了。
毕竟在泰国,陆家的地位可不低。
这样一棵摇钱树,周家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放过周微微。
“就是一个普通家庭,见钱眼开了吧。”
娄厌拿着资料,随意的翻看着,就是阿洲口中说得那种情况,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直到眼眸看见了一行字。
玛丽医院出生。
玛丽医院是泰国当地很有名的外国医院。
周家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有钱在这种地方生孩子?
“玛丽医院。”
阿洲听见这几个字,脑海里闪过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姜小姐也是在玛丽医院出生。”
阿洲拿到资料的时候,看见周微微的出生日期和出生地,愣了几秒钟。
姜宜和周微微只差了一个小时,就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了。
这个真的太巧了。
娄厌嗯了声,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周微微生日的事情,他一早就知道了。
不对,应该是陆臻希。
“这件事情,你告诉陆少了吗?”
娄厌指的是周家人找周微微的事情。
“说了,他说会处理,谢谢厌哥。”
“嗯,出去吧。”
“好。”
小主,
娄厌给自己点燃了根香烟,没有抽,就这样一直拿着。
眼眸看向窗户外面,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很是入神。
嘴巴喃喃说道:
“陆臻希,姜宜。”
姜宜这一觉睡到了晚餐开始了都没有醒过来,娄厌用完晚餐上楼。
看见自己床上凸起来的部分。
心里的某个地方,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这是,第一次有人睡在他的床上。
抬脚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
“姜宜,姜宜。”
“嗯,我还要睡觉。”
姜宜翻转了身子,抱住了被子,继续睡着。
娄厌看了眼时间,她已经睡了六个小时了,必须起来吃饭吃药了。
没办法,只能俯身,轻吻她的唇。
或许是唇上冰冷的触感。
姜宜下意识的舔了舔。
娄厌捧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互相沉沦着。
姜宜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了,脑子很快的清醒过来了。
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时候,立马就睁开眼睛了。
“娄,娄厌,厌!”
意识到怀里的人清醒了,娄厌的手臂用力,把人抱在怀里。
狠狠的吻了吻,才松开人。
“醒了?”
姜宜何止是醒了,是快死了。
呼吸都困难了。
“你怎么能亲我!都不问我!”
娄厌被她气呼呼的样子给逗笑了,伸手捏住她的脸颊,低头。
“你睡得跟死猪一样,问你了你也听不见。”
“你才是猪!你肯定没有问我!”
大手揉了揉她的脸颊:“去洗个澡,过来吃饭。”
姜宜也想洗澡了,感觉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浴室里很快就响起了水声。
娄厌也没有离开,一直在卧室里等着,直到姜宜从里面走出去。
姜宜身上穿了套淡紫色蕾丝吊带睡裙,一走出来,立马就勾住了娄厌的眼眶。
娄厌眯着眼睛,盯着后槽牙。
他怎么感觉,姜宜是故意勾自己?
明晃晃的样子,丝毫没有避让。
“哎!”
姜宜还没走到桌子前,就被一双手臂拉住了,整个人都坐到了娄厌的腿上。
感觉到后腰上的触感,姜宜颤抖了两秒。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穿成这样,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姜宜红着脸颊,一双手放在他的胸口前,或许是刚刚从浴室走出去的原因。
眼眶里还是湿漉漉的。
特别的楚楚可怜。
“我才没有。”
娄厌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是那种带着情欲的笑声。
“我不相信。”
下一秒,娄厌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腰间上的带子,指尖探入,抚摸过她细腻的皮肤。
勾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寸。
姜宜被他撩得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浑身发软。
两个人靠得很近,鼻尖相触着,热气喷洒。
“别!别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