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你?去除掉嘉靖帝!24.04.09(1 / 2)

——《魔潮案》——

——《裂线》——

九月二日,晚上八点,裂谷炎。

裂谷炎来到荒山村,这里荒山野岭,野草临崖而生,山下荒山村人烟袅袅,有不少人家居住。村子里虽然不大,但是五脏俱全,铁匠铺、裁缝铺、酒铺、租牲口的、养羊的,各种各种的都有。这荒山村里,孩童只有一个,他玩着画着青蛙的拨浪鼓,村子里有送信的瘸子、练弓的瞎子、没有双手的绣娘、好看的哑巴、满脸是疤的女子,提着飞刀满村闲逛的街溜子,打铁的是个瘦猴儿,租牲口的是瘫痪,养羊的是驼子,卖吃食的是个斜眼、两耳灌铜的乐师。

荒山村,夜色之中,冷月高悬,长风呼啸,家家户户安安静静。

裂谷炎:“嗯……夜游荒山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也不知道那位前辈住在哪”#突然想到没问车小姐那位前辈的详细住址,只好先在这村中沿着道路转转,看看哪里倒是符合这乐师的住处

裂谷炎在这里左转右转,看到一户人家,这户人家乃是一个两耳灌铜的乐师,他正在灯下擦拭乐器,有锣、镲、二胡、唢呐,各个都是倍吉利。

裂谷炎:(真是阴乐团啊)

裂谷炎:#我先有礼貌的敲敲宅门,顺便观察这位乐师是否还可以听到声音?

乐师抬手一指座椅:“请坐。”

裂谷炎:“叨扰前辈您了”#先行一礼,进屋将那罐炖雪梨,放在乐师的旁边不会影响的地方后,再坐下

乐师一拱手:“乐师夏国良,恕有耳疾,听不到声音。”

森与零:(贝多芬是吧?)

日常催更太上:(地狱笑话了)

瑾瑜:(为什么你们那么熟练啊)

周福生:(等会就整命运交响曲)

裂谷炎:“小生叫裂谷炎,是受一位小姐指引,想来在您这跟着学习一番乐理,那罐子里面是冰糖炖雪梨,特地为前辈买来润个嗓子”#想了想,看看有没有纸笔或者相关可以作为纸笔的东西,为乐师一字一句写下来,嗯,方便他看

裂谷炎:(难绷)

森与零:(少了一只耳朵,卖不出画的丹青妙手)

森与零:(拿仙丹当镇定剂的留胡子国王)

裂谷炎:(啊?)

乐师这里倒是有纸笔,乐师回道:“多谢了,和我学乐理自然可以,你想学哪一门乐器?”

裂谷炎:“小生对这些乐器倒也都不算熟悉……不知前辈能否推荐一二?如若前辈觉得麻烦,那小生就选择这唢呐吧”

乐师点了点道:“那我就教你百鸟朝凤吧,起码糊个口,对了,你唢呐呢?”

物语:(百鸟朝凤好啊,喜和丧都能用)

裂谷炎:“嗯……此次来的匆忙,小生没有购买乐器,不知道可否在前辈这买上一个?”

周福生:(教百鸟朝凤不是把祖宗手艺都交出去)

物语:(是啊)

物语:(我记得这东西是绝技)

裂谷炎:(可能这种大佬,百鸟朝凤不算太过珍贵?)

乐师微微一笑:“连乐器都没有,你一定是来跟我学吹口哨的吧。”

周福生:(乐了)

周福生:(看看戏门)

裂谷炎:(难绷,忘这茬了)

周福生:(我记得戏门是正经有体术幻术之类的)

裂谷炎:(好像这位是灵乐师[emoji])

裂谷炎:(有些记不清了())

周福生:(这个就属于更有狠活了)

裂谷炎:“请前辈恕罪,真是来的匆忙,导致忘了此事……现在天色尚晚,如果今日不行,能否借院中一角容我休整一晚,再去城中采买乐器”

乐师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啦。”

裂谷炎:“麻烦前辈了,那我先帮前辈擦拭这些乐器?”

乐师起身道:“当然可以。”

裂谷炎:“前辈,其实我来此地拜访您,除了想学一番唢呐,还想请前辈教导我灵乐师之道……我之前说的小姐,额,是四季剑门的车文君车小姐”#那么我接替乐师将剩下的乐器都仔细擦拭一番……等擦完乐器后,纠结的再次写下

乐师轻飘飘的留下一枚金书玉册道:“车文君叫你找我学灵乐之道,想必是叫你与我学《羲皇十绝曲》的,你想学旁的,我也可以教你。不过……灵乐找谁都能学,找我……看起来现在她反悔了,她现在想学这门我从玉麟镇得来的《天圣潮音曲》。”

裂谷炎:“嗯……车小姐并未和小生说过这些事,只道前辈这里可以助我修行,无论是什么,前辈愿意赐教便是小生的荣幸,如果前辈不愿意,那小生便帮不再多提,有时间便每天前来帮前辈干些杂事”

乐师眼中带着柔和的光:“人只知寂寞,谁人知因果。车文君从前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如今遭了大厄,除非……才能叫她尘心萌发,不在沉迷过往。”

裂谷炎:“除非?莫非前辈能助车小姐摆脱她现在的境遇吗,感请前辈赐教,车小姐对我有传法之恩,所以我想助车小姐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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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师从兜中翻了一圈,找出一颗丹药,反手放在桌上:“女本柔弱,为母则刚,有了要守护之人,有了牵挂,她便不能再一往无前的奔进复仇烈火之中。我说的除非,是除非劝她为四季剑门留下血脉,不过料想她这般万事思虑的性子,也想到了为四季剑门留后之事,这丹药便给她加把劲。”

日常催更太上:(加把劲?这药应该不是银灰江湖的吧/汪汪)

裂谷炎:“啊?这……可这时间,我想也无法让小姐找到她的意中人吧……”

乐师一展双手:“你低估了运数的变化,四季剑门灭门之后,残余的运数便尽数加持她身,在这运数耗尽之前,堪称‘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要逃命,有天命人运襄助,要重建门派,便会有天纵奇才、中兴之主浮现,出门捡法宝,走大街捡漏,跳崖得功法,对于这时期都是再寻常不过。这运数耗尽之后,便会再无逆转之机。”

裂谷炎:“啊?这其中原来还有这等奥妙,那依前辈所说,小生需要的就是顺水推舟,等时机合适将这丹药送给车小姐?”

乐师看着桌上的丹药道:“对此,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这连石头都能令其感孕的丹药只是放在桌上,不知道怎么丢了。”

裂谷炎:“谢过前辈”#行礼朝其一拜后,将丹药好好收好,不要让其破损,随后接着说道:“那不知前辈是否愿意传授,如若可以,我因为一些原因,不能与前辈行拜师之礼,但小生心里会待前辈和真正的师傅一样,不会怠慢一二”

保胎生子丹:许多不能生育的神灵服用此丹后,都能成功神魂相授、感孕生子,便是一颗石头服用了此丹,也能生一颗小石头,哪怕是不怀孕的公鸡,也能下了蛋来,内有‘颠倒阴阳,造化诸神通’的内涵。(详写)

谢易殊:(我怎么感觉这个丹药像是拿那个太始一气练的)

周福生:(你别说)

周福生:(还真像)

裂谷炎:(这个还是交给瑾瑜吧())

裂谷炎:(让瑾瑜看情况给车文君比较好)

乐师温和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道:“有什么不能教的呢?传法之所以严格,只因恐道传非人,而为祸人世。有些人的道德和智力不足以驾驭强大的力量,持有力量只会变成癫狂的、一叶障目的人,就像是曾经的我,后来我便灌铜于耳、毁损性灵,如今不闻人间恶声,便不会再起杀心。”

谢易殊:(你这不把车文君娶了)

谢易殊:(直接拿下)

日常催更太上:(正确示范)

日常催更太上:(相比起来,阿易就是个屑)

裂谷炎:(嗯……之前已经借了瑾瑜10两,隔不久再借也不太好)

裂谷炎:(而且她的意中人估计也不是我())

日常催更太上:(打工吧)

日常催更太上:(不想欠债就去打工)

易天行:(阿虎,APP很高叭)

日常催更太上:(应该还能打工的)

易天行:(掏出卖身契)

裂谷炎:(嗯,已经找了一位鬼街的木匠了,这次算是他给我的机缘)

裂谷炎:(啊?)

易天行:(我知道有个好地方)

裂谷炎:(难绷)“前辈靠自己摆脱沉沦,并能有如此感悟,小生敬佩,那就有劳前辈了,额…小生还需要准备什么吗,明天一齐去买些”

乐师想了想道:“至于买什么,你且看着买吧。”

裂谷炎:“前辈莫要这么说,大部分人可能连前辈这一步都迈不出去。前辈这里的东西可有什么需要置换的?”

乐师想了想道:“要不你给我买十斤大米吧。”

——《瑾瑜线》——

九月二日,晚上八点,瑾瑜。

车文君轻轻咽下,目中充斥着坚定:“这下,不得不杀了!”

瑾瑜:“师姐,你有点太极端了……”

车文君柔和的笑着:“极端吗?”

瑾瑜:“师姐,你转修魔刀之后,进境如何?可有什么不适?”

车文君细细体味一番,然后感慨道:“不适?自从修了魔刀之后,毫无不适,甚至修行比正常还快,快的多,多的多。”

瑾瑜:(话说车师姐练的是啥魔刀来着?)

瑾瑜:(吞天灭地七大恨?)

(?)

瑾瑜:“师姐,这吞天灭地七大恨凶戾非常,以恨为食,越恨越强,越强越恨,我怕你把持不住本心,沉沦其中永远不能挣脱”

车文君温和且坚定的道:“现在就算是沉沦在魔性之中也无妨,来日我承接天剑身因果时,天心合我心,人间的善恶正魔也就桎梏不得我了。若是承接不得,就让我沉沦在过去的回忆中吧,如果这都沉沦不了,那这门魔刀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可怕的呢?”

周福生:(可是不是预定是影易了么)

周福生:(小丑了属于是)

周福生:(那如果这么算)

周福生:(易天行坑的人可太他妈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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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师姐,不谈这个了,说说别的吧,我在修行上有些困惑,还请师姐不吝赐教。”

周福生:(整个福州都希望易天行死)

瑾瑜:(易师兄害了太多人了)

瑾瑜:(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举世皆敌)

车文君止住话题道:“师兄且说,我且听听,能否给师兄一些建议。”

瑾瑜:“我修习的法门有二,三生刀法与诸色离合神刀,三生刀法运转时空,一不小心就耗尽光阴,灰灰了去,所以我打算主修诸色离合神刀,只是对色相的感悟和如何研习实在不明,不知道师姐有没有法子?”

车文君道:“单论色相一道,四象之中,不论是哪个也比不得朱雀一道,既有朱雀道反的混沌色相之象,又有原始朱雀之象,气腾为天、质降为地、维系人道乾坤、结气为鸟的群星圣灵、天地之主。”

瑾瑜:“四象也在色相之属?”

车文君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世间一切有情均属因缘而生,流转生灭,其本质为空。四象的特性便有很大一部分在色界之中。”

瑾瑜:“也就是说,色相之属广大无边,我驾驭这无边色相之中的任意一种,都能精进诸色离合神刀?”

车文君催动传承法剑,法理加持在身,机械偃兵朱雀果运转之中,点土石为机械偃兵。

车文君问道:“师兄请看,这可是色相变化?”

车文君又转换传承法剑的加持,机械庚金白虎果加持其中,点金石为庚金之气,化机械为白虎。

车文君道:“这石散为气,可是色相变化?”

瑾瑜:“正是,师姐,我明白了”

车文君也不问你明白了什么,只是道:“原来,师姐他们教我的东西,都这么有用。”

瑾瑜:“师姐,逝者已矣,万事还当向前看”

车文君盘腿而坐,横剑在膝道:“我很想告诉自己向前看,不要沉迷于过去,但是,睹物思人,我活着所见的事物都在让我想起他们,师姐,师父,长老,师妹,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