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国子监祭酒的官阶虽然不高,但也没有人敢惹他。
“平王殿下人狂容易栽跟头,不要以为你有了一个会点歪门邪法的,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他甩袖离开。
不就是道士么?
世上又不是只有虞汀汀。
他先前是能感觉到虞厉珩想让他收虞汀汀,但他想着给虞厉珩一个面子,但有些人偏偏不珍惜机会。
不会做人。
那就不要怪他,教一教他们该如何做人了。
虞厉珩没有说什么,去太后那边接虞汀汀,太后看着他问:“汀汀说,你让哀家帮忙办个宴会?”
她这儿子素来不喜欢这些,突然要办宴会,太后不知怎么的,心里很是不安宁。
皇后做的糊涂事,汀汀有没有告诉他?
“嗯,上次汀汀封公主,但那个时候顾及安宁侯府的情绪,所以就没有举办宴会,如今想来他们已经适应了,所以我想给汀汀办个宴会。”
太后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这小儿子从来就不是啥的,她身边两个人都能猜到的,他如何会猜不到?
过去他们母子二人说话,何需如此拐弯抹角,顾及安宁侯府的情绪这样的假话都说出来了。
唯望皇后以后乖一点,她可不想她的面子成为别人牵制她儿子的东西,成为让她儿子不高兴的东西。
“好,你想什么时候办?”
“就明天吧,请些身份显赫的,办些小宴即可,但国子监祭酒府上就不用请了。”
太后也知道国子监祭酒的事情,她冷哼了一声:“不识好歹的东西。”
“好,你放心吧,哀家会给你把这事情办好的。”
虞汀汀走的时候,她让人给虞汀汀准备了一大箱子礼物,她发现虞汀汀除了喜欢金银外,很是喜欢珍珠,故而那一箱子全是各种各样的珍珠。
虞汀汀美滋滋的跟着虞厉珩出宫,在户部门口的时候,却碰到了元苒。
确切的说,不是碰到了元苒,而是元苒刻意在这里等她的。
她背着个小包袱,独自一人在这里。
虞汀汀瞪大了眼睛,惊奇的道:“姐姐你也被赶出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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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苒听虞汀汀毫无芥蒂的喊她姐姐,有些想哭,但也更觉得难受,她不明白爹娘和哥哥为什么都不听她的解释,用那样的态度对妹妹。
她把自己的小包袱取下来塞虞汀汀手里就跑了。
这些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