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儿子是怎么来的?”
萧老大威胁道。
“别他娘的跟我提那个小杂种,你以为我会怕你们吗?”
吃瓜群众更激动了。
小杂种?
不会指的是萧爱党那个小崽子不是萧老二的种吧。
不是吧,不是吧。
之前他们兄弟相残,也只是以为萧老大跟李春花乱搞。
听墙角的人没说过萧爱党不是萧老二的儿子啊。
好劲爆!
年纪大一点的婶子激动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老大老二,你们这是干什么?
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吗?
非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萧老头从人群中钻进来,呵斥道。
就不能给他留点老脸吗?
最出息的老三不是他儿子,老大跟老二媳妇又混在一起,还被老二抓个正形。
他做了什么孽,家里净出糟心事!
“爹,你也看到了,是他萧保中给我戴的绿帽,你让我怎么办?
我要举报他们俩,我要让他们剃阴阳头,跟我一样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萧老二是发了狠要报复萧老大。
反正他一无所有,窝囊了大半辈子,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举报什么,你去举报。
你伤了身子,是我让你媳妇找你大哥借的种。
老二,你只有一个儿子太单薄。
爹也是在乎你,才想让你多子多福,老了有多个儿子伺候。
你,不能辜负爹的一番心意啊……”
萧老二觉得他此时就是个笑话。
他爹竟然说他是为他好?
他渴望了一辈子父母的关爱,结果却是以这种形式出现。
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他爹的心还是偏向老大。
既然不在乎他,那他也不要在乎他们了。
“爹,我跟萧保中不可能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还有李春花,我也要离婚。
谁的儿子谁养,离了婚他们爱怎么搞怎么搞。”
李春花急了,离婚了她去哪里?
“我不同意离婚。
当家的,我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二房,才做的错事。
爹都说了,他让我跟大哥借的种,我也不是故意的。”
萧老二厌倦了这个女人的嘴脸。
他对她不好吗?
不打不骂,外头的活都是他在干,有吃的也留给她。
她倒好,背叛了他一次又一次,还把他的命根子给踢废了。
他恨这对狗男女,恨不得拆他们的骨,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也别遮遮掩掩了,我萧老二就是个没种的命。
你跟他搞在一起多少次估计你们自己都记不清了。
萧爱党那个小杂种是你们的儿子,你们自己领回去养。
今天要么分家办离婚,要么我去举报你们乱搞男女关系。
大家伙儿都看见了,你们别想跑。”
萧老二破罐子破摔,谁说话都不好使。
萧老头急了,不成器的东西,还自曝家丑!
“老二,你疯了不成,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
都给我回去,有事回家说。”
萧老二执拗地盯着那俩人,拒绝萧老头的拉扯。
“爹,你别劝我了。
从小到大,你们只在乎老大跟老四,我跟老三都是隐形人。
我沾个亲生的光,比老三过得轻松些,能混个半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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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是个人,我大哥给我戴了这么久的绿帽,您还不允许出口气吗?
爹,我还是您的亲儿子吗?
您在维护老大时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老实人最终爆发,问出藏在心底已久的话。
萧老头不知怎么回答。
老大是长子,是他生了两个闺女后的第一个儿子,也是他直起腰杆的第一个儿子。
对长子,他倾注了心血在里面。
而且老大机灵、嘴甜会哄人,偏心都成了一种习惯。
老二不争不抢,只会埋头苦干,只要能养活,其他的似乎都不在他们考虑范围内。
“老二,别让爹为难。
掌心掌背都是肉,你让爹怎么办?”
老大是掌心,他是掌背,掌心肉多,掌背肉少,他是老实,不是傻。
“爹,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跟萧保中还能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吗?
我怕我半夜忍不住起来捅死他。
爹,你敢让我们继续吃住在一起吗?”
萧老大巴不得老二滚出去住,只要地里的活不落下,人在哪里都无所谓。
“爹!”
萧保中一个眼神,萧老头便明白了。
哎,都是命啊……
“你们都长大了,爹管不着了。
老二,你就搬到祖宅去住吧。
至于李春花,你不能离。
爱民也长大了,有个离婚的叔叔名声不好。”
萧老二嗤笑,到这时候了,他爹在乎的还是老大的儿子。
“不可能!
不离婚就举报。
这个‘破鞋’,我穿不上,也不愿意穿。”
萧家祖宅又破又小还偏僻,萧老二要搬到那边去住,李春花又不乐意了。
现在住的大房子是老两口给萧烈提的分家条件之一。
三房分家前建好的青砖大瓦房,在村里是顶顶有排面。
冷不丁换成老破小,李春花觉得离婚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
大不了她离了再跟萧老大结,到时候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想怎么滚就怎么滚。
“行啊,萧老二,离婚就离婚。
但我好歹给你生了俩闺女,你总得给我些补偿,否则我死也不离。”
“那就不离,丧偶也不是不行。”
李春花心惊,萧老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狠了。
她发现萧老二真的变了,变得阴晴不定。
再继续下去,李春花担心他真的会半夜起来拿刀捅她。
乡下男人大多都爱打老婆,前不久隔壁大队才打死一个。
萧老二真的发狠打死她,没人会举报,她只会被挖一个坑随便埋了。
综合考虑,李春花不敢再犟,同意今天就去离婚。
有爱党在,离了婚她照样住在现在的房子。
萧老二搬走,更方便她跟萧老大。
关起门来,他们才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