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是黎明和企鹅物流成员的合照，上面的黎明笑容甚是喜悦，暗索知道那是怎样的笑容，是小时候和家人在一起时的笑容。

“笑起来还挺可爱的嘛，也没有刚才那种板着脸的神情。这是他的家人吗？刚才那个小女孩也在其中。”

暗索继续翻看照片，看到了黎明和一个女的一起坐摩托车的自拍，那是他第一次遇见德克萨斯的时候。

看着黎明那风尘仆仆的衣服，和那玻璃后面抑制不住的笑容，像找到家一样。

“他也跟我一样流浪过吗？”

继续看后面的照片，看到的是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黎明坐在篝火旁听着一个小男孩歌唱，而旁边还有一个小男孩调试着弓弩，两个小男孩洋溢着笑容。

“这些照片怎么都是在笑的，搞得我都有点羡慕了。”

她直接一张张略过，因为她感觉黎明的笑容是她所憧憬的，她不敢看太多，她害怕自己会就此迷茫。突然她找到了一张称不上笑容的照片，照片上，黎明坐在一个仿佛石头的东西上，露出坚硬的笑容，他的目光满是悲伤，眼睛还带有一丝红色，好像哭过一样。

“笑得真难看。”

“你也是这么认为？”

暗索看照片看入迷了，当黎明的声音传来之时，认同地点点头，但看清楚来人之时，直接举起双手：

“我投降。”

黎明没有管她，自顾自地拿走钱包，仔细数着照片的数目，根本没有数线，给暗索解释着：

“那时候的我是最低谷的时候，找不到目标，看不清方向，只能自己独自摸索着，这张照片也是警示自己，不要忘记过去。”

暗索见黎明没有搭理她，她也是好奇的问一下：

“为什么你只带零钱？”

“那是因为我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