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那到底,是爱不爱。”
她又苦苦追问。
只听他薄唇一张一合。
“爱,20岁的时候的爱,是真的冲动奋不顾身,30十几岁的时候深情也是真的。只是他是一种,身为人夫,身为人父,多了一份责任担当的爱。”
听完,她似乎懂了。
男人年轻,凭借一股子冲动义无反顾。
而年纪大了,便多了权衡利弊与生活密不可分的责任担当。
只是,
“那为何后来,由依旧坚定的选择我呢,老公。”
“”
他无言。
她也没再问。
男人世界里,爱情不是唯一,或许他们需要的是一个陪伴到老的人。
而女人世界里情感是唯一。
只是遇到她感情寄托的人,相互依托一辈子。
一个需要感情,一个需要陪伴。
所以很多女人离了婚,也依旧有爱情。
也会很开心。
原因是因为女人需要的是爱情的载体,而不是爱情的本身。
瞬间她也看清了许多。
对他的看法,也不再纠结于爱不爱自己的问题上。
两人携手同行回到房间。
次日。
大早,萌宝和一修早早起床打水。
冷寒烟见太阳升起,顾不得美景。
把昨天洗的被褥,全部抱出来晾干。
这时主持在屋檐下,远远盯着。
“谢谢了,这么多年,我还很少去管这些。”
听到声音。
冷寒烟回头。
“主持你放心,以后,我一有空,就上来洗,还有你看院里缺什么,你写成单子,我去买了寄过来,还有山下路不好走,你就让两孩子下山去取,俩孩子年轻体壮的。让他们多吃苦,以后去社会,才会耐得住苦头。”
主持,一旁笑着。
他的笑是释然,是祥和,是与世无争。
没多久后。
两口子也开始启程回家。
电梯门口。
看着恋恋不舍的儿子。
心酸涩不已,眼泪在双眼里打转。
心里像塞了硌铁一般,噎得生疼。
南久一旁叮嘱了几句。
她越听着越难受。
硬是强忍住最后一刻。
电梯打开,走了进去。
“儿子,记得给妈妈打电话。”
“知道了,妈咪。”
电梯门关上那一刻,泪止不住滚滚滑落。
南九一旁揽着肩膀,轻轻拍打着。
“以后一有空就来看儿子。你什么时候想来我们就什么时候来。”
无论他如何安慰。
泪就是不受控制的汪汪直流,像是雨下个不停一样。
直到来到路边,班车到了。
“哎呀,你两口子回去啦。”
她才勉强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
“回去了。”
“昨天记得你们可是三个人呀。”
“我儿子送过来,跟师父学武功。”
她话一结束。
司机不经多看几眼。
“那你们很有钱吧!”
“怎么说呢,师父,为什么猜我们很有钱。”
司机踩着油门说。
“因为,上面这个寺庙,可大有来头了。传说李白就曾来这住过,后面来了个和尚。两人见风景宜人,就在此每日吟诗作画,享人间盛世,后来李白不知何缘故离开了,离开之后,便吩咐后人,无论生生世世后人都来此奉香火。
以致不知何时,兴许李家后人发了财,便渐渐在这修了电梯,修了公路。”
“原来如此。”
听完她似乎也明白许多。
坐在大巴上,整个车就她夫妻二人。
毕竟荒无人烟的地方,要看见一个村庄,那的几十公里后。
难怪即使有电梯,公路通了,上香的人,也很少。
她依旧头靠在他的肩膀。
自从两个人失而复得后,她整天依附着他。大事小事都依赖于他。
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是爱上一个人时候,除了全世界都是他以外,还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她。
而路上的一片绿油油的景色,不禁让她心里有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侧头盯着他。
他目视前方,一手揽着自己的肩膀,一手放在大腿上握住自己的手。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一直少言寡语,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老公,我想。我是说,如果真的爱我的话,以后我们来大山之巅上,种一片桃花林,养一丘池水鱼,搭一座巧夺天工的四合院。
从此男耕女织。
你作画我写诗。
你对酒当歌。
我升平起舞。
了了此生。
可好。”
他听着,低头,看着她期待的表情。
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尖。
“傻瓜,什么叫爱你的话,我是说我们的爱升华了,又不是不爱你。你可别因此,变了心,不然打断你的腿。”
她脸唰一下红了。
“我,我,我。”
支支吾吾,呜不出来。
以为他的意思是不爱自己了。
又是自己多想了。
他总是一句话,总让她,猜想一阵子。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