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惊呼一声。
不妙!
当即不再耽搁。
迅速缩回水流中的半边身子。
又慌乱俯身,不断扫视水中,寻找那唯一的遮羞布。
寻觅半响无果,嘴里嘀咕着。
“难道被水流冲到潭底了?”
段正淳见那女子撅着屁股找了半天,也没寻回随身物品,有些垂头丧气。
他本想来此修炼一番。
没成想竟有意外收获。
看完白胳膊,还赏了全果体。
把黄花大闺女看光了,有些不道德。
他从对方腕上的守宫砂的。
虽非本意,可心里终究过意不去。
段正淳呆呆站在原地,手中握着亵衣,不知所措。
扔了欠妥。
想还她,却不知怎么开口。
只能看白条条的身影,在那急的团团转。
不过。
很nice!
曼妙的曲线起伏的恰到好处,好似未曾雕琢过的璞玉。
流露出自然天成与赏心悦目的优雅。
朦胧的轮廓,写意的勾出个S。
武者经常习练武功,锻炼全身肌体,运动量很大。她不是闺中娇妇,每日都要练功,身上自没有多余赘肉。
阳光的肤色映衬着匀称的身姿,力量与柔美完美的结合。
嫩肤上挂着颗颗晶莹水珠,月光落在其上,显得愈发清冷,清新脱俗间透着一股妩媚诱人。
饱满的胸肩,紧致的腰腹,流畅的腿部线条,如乐曲家手中的琴弦,充满韵律美,不由想上去弹奏一番。
经此变故,女子也没了修炼的心思。
折返身形,缓缓靠向岸边。
出水那一刻,冷白娇嫩的皮肤,晃得人眼睛直迷糊。
俊俏的身影上岸后,双手抱胸,缩肩颤身。
抖落身上的水珠后,便套起衣服。
彻底遮住春光。
穿上衣服后,浑身透着股干净利落的飒爽。
真空包裹下,女子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
朝来路返回。
段正淳从瀑布后现出身形。
来到女子刚待的巨石旁,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
就像做了场荒诞离奇的春梦,一切又那么真实。
只留下女子的淡淡幽香,在鼻尖飘荡。
望向手中的蕾丝边亵裤,不由紧了紧,看来多日不曾开荤。
有点憋屈。
否则,也不会对陌生女孩动手动脚。
叹了口起气,运转真气,抚平第三只脚。
见彻底看不清人影,便坐到大石上,继续修炼。
他是有身份人,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
不屑强人所难,更不会趁虚而入。
......
山间乡野,虫鸣四起。
东边射出道道金光,天亮了。
段正淳缓缓睁开双眼,望向周身。
衣物上的水渍,早被练功时蒸腾的热气烘干。
体内气血又增长一丝,虽然毫不起眼,但也确实进步了。
将紫色亵衣揣入衣襟,起身跳下大石。
向城中走去。
天刚放亮,街上已有不少行人。
路边有人卖早点,段正淳挑了家干净卫生的小摊。
要了两大肉包。
大口吃完返回客栈。
“相逢不如偶遇,段兄,一起喝杯酒去。”
段正淳刚到铜雀楼前,遇到昨日开房时,相识的丁氏兄弟。
正是银根出言相邀。
他本想拒绝,对方继续开口。
“白鹤楼的南烧春香味浓郁,甘冽清爽,醇厚而不浓烈,喝完回味余长,是苏州一绝。”
段正淳也不扭扭,“走”
“哈哈,段兄爽快,今日来个不醉不归。”
三人信步而行。
走过一条长街,又转了个弯。
街上行人逐渐多了起来,有不少已支摊做起生意。
街道两侧的屋门院落雕花砌玉,比起大理的装饰更有一番风光。
突然闻到一股香气,是焦糖、酱油混着熟肉的气味,寻着香气望去。
只见当街立着一座大气酒楼。
金字招牌上写着“白鹤楼”三个大字。
招牌久经年月,已镀上了一层包浆,三个金字却闪着金光,越发厚重。
走到近前,阵阵酒香扑鼻而来,厨子戗刀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三人上得楼来,找了个宽敞明亮,正好靠窗的位置坐下,跑堂见此立马跑来擦了擦桌子,毛巾搭在肩上侍在一旁。
银根要了坛美酒,四色小菜。
这时候店里没多少人,做菜很快,片刻功夫四菜一酒便上齐。
三人倚着栏杆,举杯畅饮。
段正淳饮了一杯,望着底下熙熙攘攘的人流,品着美酒余味思绪飘飞。
好熟悉的白鹤楼。
无锡有个松鹤楼,是段誉跟乔峰比拼酒力的地方。
好大儿段誉还用六脉神剑偷偷作弊,浪费了不少酒精。
十九年后,两人一起喝酒摔碗,好不肆意。
天龙里有“一僧二挂三老四绝”的说法。
其中二挂是指虚竹,段誉
两人的一生如开了挂,出山后狗屎运不断,一时风头无两。
武功被迫增强不说。
反派更是抢着用脸扇他们的手。
段誉一路有惊无险,奇遇不断。
从无量后山掉下,得了两门奇功;路遇毒貂被咬,马上便将一只田鸡送到嘴里;后被段延庆抓到万劫谷,差点吸干叶二娘等六大高手。
后因内力斑驳互相打架,上天龙寺时顺手将六脉神剑学了去。
后鸠摩智又抓他到苏州来了波免费游;最后西夏相亲,收割了鸠摩智三十年的功力,算是对方前期拿他装比的报酬。
段誉闯荡江湖的经历非常精彩。
所以,段正淳没打算过多干预儿子的人生轨迹。
除了感情方面。
他也不会看着儿子无妻可娶,会助其一臂之力。
银根见段正淳在窗边发呆,不由出声。
“段兄有何烦心事?莫非是为那少年英雄会发愁?”
丁银根见段正淳不说话,以为自己一猜就中,有些得意。
“姑苏慕容不知道抽哪门子风,昨日放出消息,在比武前又增加了一门文才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