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站了起来,跟着秦桧往外走。
“徐大人,在下还有事情,有事先告辞了!”
“徐大人,户部衙门还有两道文需要签发,我先告辞了!”
……
秦桧这一走,一下子就带走了一百多人!
直接空了二十多桌酒席出来。
徐川都一一道别,将人们送到了街口。
看着远去的人,徐川心里不是个滋味。
李大志走了上来,“大人,这下人走了好些,他们的席面倒是都好端端浪费了!”
“此外,还有预备的十八桌里面,尚且没有人做。这些该怎么办?”
徐川转过身来,笑道,“无妨,这天下的宴席,总是有人来吃的。”
“衙门里的兄弟,能来的都来了?”徐川问道。
“可不是,好些人都把家小都带来了!这可还是空着这些桌子。”
徐川说道:“你去把附近的街坊叫来吧,就说状元郎请他们来吃席!”
李大志急切地去办了。
另一边,徐川照例,还是给留下来的人敬酒,不在话下。
这一顿宴席一直到了一个时辰后,方才结束。
中午这顿最重要的酒喝完了,很多宾客便款款散去。
徐川少不得送人离开,又是陪着说了好些话。
在送王渊的时候,悄悄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纸。
里面都是徐川对将来边军、铁火雷、征战越李国的想法。
到了晚上,徐川着实是累了,拒绝了诸多锦衣卫闹洞房的要求,然后早早回到了洞房。
洞房内花烛明亮,摆满了一片红,映照得整个房间亮堂无比。
崔云兰坐在床沿,等着徐川来挑盖头。
徐川揭开盖头,崔云兰笑面如花。
“娘子!”
“相公!”
……
两人美美睡了一夜。
第二日,按照礼制,徐川作为新郎官便要带着新娘回娘家走一趟。
在娘家又少不了一顿酒席,又喝了好些酒。
崔家的诸多亲戚都来了。
昨日虽然已经见过,但都没有人和徐川怎么说话,今日倒是有空了,一个个都口口声声称呼徐川为徐大人。
崔云兰低声道:“都是想要攀附你,得些功名利禄好处的,你可不要被他们好话给骗了。”
“他们送的好些礼,你也不要收!”
徐川笑了,“无妨,我是锦衣卫指挥使,专门抓的就是贪官污吏,该怎么做个清官,还有人比你丈夫明白?”
转过头,徐川将崔家亲戚的诸多礼物都婉拒了。
这些人见状,心下诧异,生出些许不满,但是也不敢在徐川面前发作,只得笑着答应下来,将礼物都收了起来。
等到徐川和崔云兰离了娘家,这些亲戚便向着崔荣、赵细情两人告起状来。
“崔二哥,怎么这个新女婿一脸生人勿进的样子!莫不是这当官的看不起我们这些商户亲戚!”
“他二舅,日后若是如此,我们也就不惜得去那徐府走动了,这兰儿新出嫁,就给我甩脸子了?”
“三姨,我们表妹夫官儿大,今日就是想求他办点事儿,可他这样子,倒是让我都开不了这个口啊。”
“三姨夫,你看,我有一个朋友,前几日被钱塘县衙给抓去了,你看能不能跟表妹夫说一下,让那县衙把人放了!”
……
崔荣和赵细情平日里也是和这些亲戚走动、来往得多,而且也没有少受这些人家照顾。
不然,崔家也不能慢慢的在临安城做出这么多的产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