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是我众多兄长中最为胆小甚微,却也最为仁爱善心之人。
蜀王若反,也定是受人撺掇,亦或是受人压迫至不反不可。
天慧郡主是蜀王的老来子,也是蜀王最后的底线。
你那个好表兄谢云之当真是出了个好主意啊,
割肉还不行,非要在蜀王身上割心才肯罢休。
蜀王把传家宝都给送来了,
陛下却认为那白玉上有污,因此认定蜀王有叛心。
荒谬至极,愚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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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胜好容易换来的和平,眼看就要被他们毁于一旦了。”
瑾王和建王的血流得太多了。
他们虽然该死,
可亲手斩杀手足的那种不忍,楚昱恒至今都噩梦连连。
相较于燕王这种主动献上子女为质的,
难道不是蜀王更真切一些么?
为人父母罢了,谁能眼睁睁的看着骨肉分离而置若罔闻。
蜀王甘愿触怒天颜,却始终坚守一个作为父亲的责任。
人因有牵绊所以才有顾及。
楚昱恒没有将对燕王的怀疑告诉过睿宣帝。
即便说了,楚昱恒也敢断定睿宣帝不会信的。
他甚至还会认为荣王故意将燕王和寒王关联到一起,从而为寒王开脱,好掀起内乱。
睿宣帝虽然忌惮燕王,但他对北地军还是有些自信的。
楚昱恒也想看看燕王和寒王到底能掀起什么风浪。
“对了,美娇娘和磨牙的小雏鸟已经孵化了。”
许安随兴致勃勃,
下巴抵在楚昱恒胸前,大眼睛一眨一眨,绝美极了。
楚昱恒暗自神伤,
连那两只大鸟都有后代了,他成亲这么久了,几乎日日辛苦耕种,为何许安随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呢。
为此楚昱恒有些烦恼。
他悄悄找到了王府的府医询问。
“那个...王大夫...
本王有个朋友,久婚而迟迟未孕。
想必我那朋友久在军中,常年累积陈伤太多了,你说会不会伤了根本了。
王大夫可否有良药配上几服与我那朋友啊。
我那朋友不会白喝药的,自然会重金打赏于王大夫的。”
王大夫纳闷。
“回王爷,
求子这一块您该去问王妃啊。
王妃素来与妙手堂交好。
妙手堂在这一块又最为在行。
王爷大可引荐您的朋友去妙手堂试试看。
而且开药这种事,最好要细致诊过脉才好。
是药三分毒,切不可随意喝之啊。”
楚昱恒感觉嗓里塞了棉花。
老脸一红,扭头就走了。
嘟嘟囔囔骂骂咧咧一路,
“我若真去了妙手堂,那王妃不就知道了。
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以后还怎么当这个一家之主了。”
于是乎,
荣王命赵阳私底下去了遥远的通州千方百计寻来了求子药方。
赵阳着实是惨,
被那白胡子老大夫在腹部扎了满肚子的针灸。
原本心无杂念的赵阳竟被那白胡子老头扎出了反应。
赵阳想死的心都有了,
死死的咬着袖口,一脸屈辱的躺在病床上。
“哎,这就对了。这不就好了么,你看看咱这宝贝这么强壮,怎可能生不出娃娃呢。”
白胡子老头最终给赵阳开了十几副药。
赵阳拿着药几乎是拔腿就跑。
他不懂王爷为何总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他去办。
王爷是不孕,又不是不举,
这药开倒是开来了,
当真能有用么?
有没有用他是管不着了,
回京之后赵阳告假三日,躲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
冷冷却笑开了花,
她一路都悄悄的跟在赵阳身边目睹了赵阳治病的全过程。
冷冷趁机偷走了一包那白胡子老头开的药。
那针灸她瞧一眼便记住了。
月黑风高的那个晚上,
她从屋顶而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赵阳的穴位。
冷冷先是喂赵阳喝下了汤药,
又扒光了赵阳的裤子在赵阳腹部一针一针的刺下。
“王爷.....王爷.......
臣,对不起王爷了,
知遇之恩,
唯有来生再报。”
楚昱恒猛的打了个喷嚏。
接着翻身将许安随按倒在身下。
那药有一定的催情作用,但是对于楚昱恒来说作用不大。
因为楚昱恒从来就不需要催情,
每每生怕弄伤了许安随而选择或多或少的隐忍。
直至天色渐白,许安随又多番求饶。
夫妻二人这才沉沉睡去,
不过两个时辰过后,便要一同入宫参加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