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
她眼神好着呢!
你多弱不禁风心里没数吗!
姑娘生着闷气:“你重心抓错了,我们明明在说你要怎么对付我。”
魏昭:……
不,他觉得样貌那个才是重心。
实在是这几日听多了太多夫君,魏昭也被洗脑的厉害。
他拧了拧眉。
“那我会杀了勾引你的姘头。”
剁成肉酱,包成包子,给伏猛加餐。
让你想法子抓奸,你怎么就杀人了。
可虞听晚好奇:“那你怎么料理我?”
她以为魏昭会说把你也埋了。
可魏昭沉吟片刻:“你犯了错误,是不可饶恕,可要是我对你足够好,你又如何会被别人哄骗?”
不知不觉中,这个男人已经开始对她爱得如此深沉了吗?
难道平时都在克制?
虞听晚不能理解:“这种事,你竟然也能忍?”
你都绿了啊!
魏昭轻哂:“一个主意正不屑投机取巧,不被世俗蛊惑,宁愿嫁给一脚入土的病秧子也不愿色侍人往上爬的姑娘。你让我怎么去信她会做那种糊涂事?”
虞听晚闷气少了一半。
她有些不可置信看向魏昭。
男人还是面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仍旧有气无力恹恹的,可眼里却少了些以往的死气沉沉。
好话谁不愿意听呢。
她有些小欢喜,嘴角也跟着翘起来。
于是她等了等。
又等了等。
虞听晚拧眉看向魏昭,不满意:“就没了?”
魏昭:……
虞听晚也不害臊:“继续啊。”
卫慎这张嘴总是气人,今日倒是难得,她没听够呢!
实话魏昭从不吝啬。虞听晚的确比他见过的所有姑娘都还要冷静和耀眼。
上京的贵女,见地只怕都没她清醒透彻。
“德行和教养除了夫子指点之外,便是家中耳濡目染。”
可据魏昭了解,那王氏刻薄刁钻,外头传对姑娘多么好的胡大柱,怕是也夸大其词。
否则,虞听晚提到他时称呼其名,为何没喊舅舅。
都说胡大柱常年在家的日子少,有些时候照顾不到这个外甥女,可要是真放心尖上爱护,那王氏还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吗?
魏昭眼冷了冷。
方才是在慧娘缝补的,本想和从里头再塞些棉花,可拆了衣裳时,发现里头竟是保暖程度远不如棉花的芦花。
此处地界凛冽刺骨,冬日最是难捱。除了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人家,很少人会用芦花避寒。
也不知这几年她还吃了多少苦。
上梁不正下梁歪,胡家能养好小辈?
虞听晚在胡家这么多年,没有被他们潜移默化,可见她当时来临西村虽年纪尚小,却已定性。
魏昭看向她:“可见你爹娘把你教的极好。”
虞听晚愣在原地,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说爹娘好的了。
她听到的永远都是你舅舅舅母养你不容易,你要孝敬他们。
明明魏昭语气平淡,可……
可姑娘蓦然眼圈一红。
随着眼圈一起红的,伴随着加快的心跳,还有她的耳尖。
分明不过最简单的一句话,可眼前的人知她的不易,言辞没有让她抵触的怜悯,却戳进了她的柔软,竟比那些哄人的花言巧语更动人。
虞听晚多要面子啊。
怕魏昭看见了,她连忙把头低下来。
虞听晚很矜持:“我还有很多优点。”
魏昭慢吞吞:“比如?”
虞听晚:???
“我会写字。”
魏昭:“我也会。”
虞听晚怀疑看他。
姑娘很大声:“我不是左撇子,左手都能写!”
魏昭:……
理解不了。
卫家的柿子红的似火,似一盏盏灯笼,高挂在树上。
虞听晚:“娘说了,该摘柿子了,今年结的果子多,回头得拿些送人,多出来咱们也吃不完,就拿来做柿子饼还有蜜饯。”
她还没吃过呢!
姑娘说到这里,有些犯馋,不过她没忘说这话的目的。
“等下你看着,我能背着背篓爬树上摘去。”
虞听晚:“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