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母的,还长胡子嘞,好厉害!”
病人们开心地嚷嚷,看满崽的眼神特别崇拜,因为他们虽然也有胡子,但他们是公的,变不成母的,好遗憾。
满崽朝他们笑了笑,点燃了煤油炉,在盆里倒满水,下了一大瓶辣椒粉,很快,屋子里就充斥着刺鼻的辣气。
“你拿这个抽他!”
满崽拿起鞭子,塞进夜游神小弟手里,让他抽宋大夫。
“好嘞!”
夜游神小弟使劲点头,兴奋地走近宋大夫。
“再涂点这个!”
满崽的声音又变了,是个年轻明快的男声,他拿刷子蘸了不少辣椒水,涂在鞭子上,然后对宋大夫说:“沾点辣椒水更能入味,会让你更享受!”
宋大夫死死咬着牙,瞳孔里的恐惧快实质化了。
他宁可切腹,也不要受这些酷刑。
“啪……”
夜游神小弟高高举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鞭子和肌肤亲密接触,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就像天籁之音。
病人们听得非常满意,窗外的丁一和上官青也很满意。
阮七七直接从包里掏出个蛋糕,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这可太下饭了。
唯一不满意的,只有宋大夫。
他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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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上的细针扎透了他的肌肤,辣椒水渗透进去,比钻心还疼,他疼得痛哭流涕,身体不断扭曲,可又被麻绳剧烈摩擦,疼痛+1。
生不如死!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成语的含义。
现在他只想能痛快地死去,不要再折磨他了。
“很疼?这只是开胃小菜,后面还有大餐,别急!”
满崽的声音又变了,现在是个成熟稳重的男声,显然是教他背诗的俞伯伯。
他拿起一根削得尖尖的竹签,利索地扎进了宋大夫的手指缝里。
“呜……”
宋大夫疼得翻起了白眼,晕死了过去。
满崽冷冷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扎第二根,宋大夫又疼醒了,接下来他在晕死和疼醒之间,不断转换,直到十根手指都扎满。
宋大夫全身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上没一处好皮,血迹斑斑。
还有他的男性尊严,也被磨得鲜血淋漓。
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只比死人多一口气。
阮七七吃完最后一口蛋糕,心情更好了,再从包里拿出杯子,喝了口水,比郊游还惬意。
窗外的上官青看馋了,不住咽口水。
她伸脚捅了下看得津津有味的丁一,无声问:“蛋糕还有没?”
“没了!”
丁一犹豫了一秒,果断否认,总共就剩一块,他自个都不够吃。
“江湖规矩,一人一半!”
上官青伸出手,脚也伸了出去,踩在丁一坐着的枝条上,只要他敢拒绝,她就立刻踩断枝条。
丁一咬紧了牙,他不怕摔,可他怕被阮七七看到,太丢脸了。
无奈,他只得拿出最后一个蛋糕,用手指比划了几下,精准地分成两半,和上官青分着吃了。
屋子里的满崽停止了用刑,阮七七合上宋大夫的下巴,说道:“只要你交待所有下属,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