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徐辉祖心中依旧充满忧虑和不甘,待朱允炆重新坐定后,他忍不住再次发问:“陛下,您当真就这样轻易放走他们吗?此举是否过于草率?万一……”话未说完,只见朱允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魏国公不必担忧,此事朕自有决断。”
徐辉祖闻言,深知皇帝心意已决,不敢再多言半句。他只得默默低头,眼神复杂地望着那三人远去的方向。
只见那三人并肩而行,他们的步伐初看之下显得不快不慢,仿佛只是闲庭信步一般。然而,若是有人定睛细看,便能够察觉到其中细微之处——他们脚下的频率正悄然加快,每一步都迈得比之前稍大一些,仿佛急于逃离这个地方。
位于三兄弟中间的朱高煦一边走着,一边不时地回头张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不安。他忍不住开口向身旁的兄长问道:“大哥,咱们到底何时动身啊?依我之见,还是越早出发越好,免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说着,他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又加快了几分。
朱高炽听到弟弟急切的话语,伸手拉住了一旁同样快步前行的朱高燧。他那略显肥胖的身躯在这逐渐加快的行进速度下,开始有些吃力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他仍然努力保持镇定,沉稳地回应道:“二弟莫要过于急躁,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冷静沉着。若我们表现得过于匆忙慌张,反倒容易引起他人的怀疑,从而露出破绽。放心吧,今晚我们就乘坐马车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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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还想着坐马车!要是到了明天,他突然改变主意派禁军来追捕我们,难道你真觉得那破旧不堪、吱呀作响的车轱辘能够跑得过禁军的快马不成?”
朱高炽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行事鲁莽的弟弟,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语,他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道:“那依你之见,到底该如何是好呢?眼下不坐车的话,又去哪儿给你弄几匹马来?你可别忘了,马匹可是受到严格管制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到手的东西。像你这样冒冒失失地行动,不仅无法解决问题,反而会让人觉得我们是做贼心虚啊!”
朱高煦一听这话,立刻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服气地反驳道:“我怎么就做贼心虚啦?本来心里就没底,就算不做贼也是如此,哪用得你说,反正我可不管那么多,你们两个要是愿意继续坐那慢吞吞的马车,那就尽管坐着好了,我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找马出城去!”说完,他根本不理会朱高炽接下来要说些什么,迈开大步,头也不回地快速向前走去。
就在朱高煦先朱高炽与朱高燧二人快步出了宫城城门后,赶上来朱高炽便在城门不远处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在路旁的树荫后等着,仔细一看,正是朱楩。
朱高炽看看前面的朱高煦,反正也追不上,便带着朱高燧气喘吁吁的往朱楩这边走来,两人见面后,朱高炽先喘上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十八叔,怎么在这儿啊?”
朱楩拍了拍朱高炽的肩膀“该减减肥了,你看你这走几步喘成这样。”
朱高炽摆着手,还没等他开口,朱楩接着说到“看高煦匆忙忙的,想是陛下让你们回北平了吧。”
朱高炽这才喘够了接上话“是呀,你看把高煦激动的,这就回去收包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