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小瞧你了,你算计秦轩所图甚大啊!”
看到秦轩被霍恩慈怼得无言以对,江生笑了起来:“我原本以为你算计秦轩,只是想斩断他与我之间的联系。”
“如今看来,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废掉秦轩作为证人的资格,甚至想利用秦家来对付我,当真是好心机。”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霍恩慈面不改色地否认,警告道:“你们最好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
听到这话,江生也不着急动手,必须将霍恩慈这种人的所有倚仗全部击溃,才能解气。
“小子,今天这里举办的是霍小姐的私人宴会。”
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满脸威压的中年男子走到江生面前,警告道:“你不请自来,擅闯私人宴会已经触犯香滩的律法。
之后,你又敲诈勒索霍小姐一百亿巨额资金,单单这两条,我就可以将你送进监狱。”
“你是哪根葱,谁的前开门没系好,让你跳出来了?”
江生轻蔑地看着那中年男子,不屑道:“想为霍恩慈出头的人起码要拿出点实力,小瘪三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师父,这人叫杜子腾,乃是香滩第一大状!”
站在江生背后的秦轩连忙提醒。
江生微微皱眉,不解地在杜子腾身上打量:“就这种手无缚鸡之力,还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家伙也配叫第一大状?”
“咳!”
秦轩干咳一声,小声道:“不是是强壮的壮,是状告的状。所谓大状就是律师的意思,只有最顶级的律师才能被称之为大状。”
“杜子腾出道二十多年,打过上百起官司,从无败绩,才被称之为香滩第一大壮,也就是香滩第一律师,他手下的团队也是香滩律法界的翘楚。”
“律师就律师,叫什么大状啊!”
闹出乌龙后,江生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无语道:“还有香滩第一律师竟然叫肚子疼这种奇葩名字,他怎么不叫脑袋疼,屁股疼呢?”
“咳咳……”
秦轩这次不是干咳,而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江生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
“嘶!”
现场众人则是一阵倒吸冷气,一个个用同情或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江生。
杜子腾能成为香滩第一大壮,不仅早就将律法钻研透彻,能够肆无忌惮地利用法律漏掉或者其中的条款为自己谋利,而且在律法界人脉通天,拥有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恐怖能力。
这也是为何杜子腾出道后从来没有败绩的原因所在,只要他想对付你,他就有能力利用律法玩死你。
想当初有人仅仅是骂了杜子腾几句,就被他告得倾家荡产。
如今江生竟然当众拿杜子腾的名字开涮,那以杜子腾的脾气绝对会让江生付出惨痛的代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