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烟的女生深吸了一口，看着面前胆小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的许暄，故意凑近呼出一口烟雾。

不出意外地看到她皱眉躲避的神色，大笑出声。

烟雾无色。

却带着满满的恶意，它们在空中细腻的仿佛无孔不入，深深渗入她的皮肤里。

许暄闭上眼，真恶心。

就像面前这几个像社会人的六年级女生一样，恶心的要死。

迷雾中，她恍惚中看到那乖乖女模样的女生张嘴邀请道：

"要不要来试试？很爽的～"

许暄装没听见，不回话。

面前这几个看起来很社会的女生许暄知道是谁。

其中一个是李佳的姐姐李妊，李佳就是她的同班同学，总是致力于在班里挤兑她。

许暄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本书被她撕坏了，也说不清自己有多少次的作业被她故意藏起来过，反正她没少干这些事。

这些许暄都能接受。

她没有爸爸妈妈，院长奶奶没空管她，老师知道后警告过李佳几次，就再没后文了。

原本她以为能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小学毕业，上了初中就好了。

事情的转机是什么时候来着？

哦，是一周前雯雯帮她回击李佳的时候。

雯雯是她最好的朋友，还是四年级，她知道这个事情后很生气，恰好那天碰到了李佳推她，当时雯雯把她护在身后，和李佳吵了一架。

当时李佳没说什么。

第二天，她六年级的姐姐李妊就带着人把她堵到厕所，没干什么，只威胁了两句。

这些许暄也能接受，反正六年级马上毕业了。

但她们居然要她买烟！

这许暄真忍不了了，骂她可以，打也勉强，但要钱她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