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死而复生的亡妻(1 / 2)

刚打了一顿范思辙,又打晕了一个三皇子的范闲,这都还没有喘口气,就听到了楼下闯进来一大批人马,正是王启年带着李承泽闯进来。

“二殿下上这干嘛来了?”范思辙捂着被打眼眶不解的问。

范闲也没有想到王启年会这么给力,如此快速的把李承泽给诓骗过来,对比范思辙的慌张,范闲不慌不忙,语气带着一丝得意。

“来找我的。”

李承泽抱着花,眼里容不下旁人,眸中盛满了期待,透出明亮的色彩,脸颊染上一层薄薄分酡红,目标明确的走上二楼的雅间,提高了音量,语气都变得很欢快。“我提个醒啊!这楼前后左右都被围住了,哪都去不了,更别想着翻窗上房了。”

“开门吧,迎客。”范闲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笑,寻了个位置摆出姿势等待着李承泽进来。

“二殿下。”范思辙恭敬地低头行礼。

谁知李承泽看都不看径直走进里面,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而他的好弟弟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以及那个传出死讯地范闲正大摇大摆的坐在那等候。

环顾一圈之后发现没有想要找的人,李承泽亮晶晶期待的眸子黯淡下去,满脑子都是三元的李承泽连个眼神都不给范闲,转身就要走。

“殿下。”范闲坐不住了,这事情的走向不对啊,连忙开口挽留。

“何事?”李承泽侧过脸,双眼冷漠的瞥了一眼范闲。

范闲一脸疑惑,怎么这个反应那么平静?甚至平静过头了好像不是专门为了他而来一样。

“见到我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范闲站起身来到李承泽面前。

李承泽微微后退拉开距离,眉梢带着一股厌恶。“我与你有什么好说的?”

范闲震惊,不相信李承泽对他会是这种态度,这可是送到手里的把柄,只要捉拿他交到庆帝手里,就能治他一个欺君之罪,但李承泽一定想不到他提前入宫并且打消了庆帝的怒火。

范闲懂了,表面上装作不在乎,实际上心里窃喜的不得了。

“殿下也真是够浪漫的,这抓人还带着一盆花。”范闲笑着说道,视线被李承泽手里的花给吸引,还以为是送给他的。

“虽然我是男人,但好歹也是殿下的一番心意。”范闲伸出手欲要从李承泽手里拿过花。

却被李承泽再次后退避开,微微躲闪便宜都表现出对范闲的拒绝与厌恶。

范闲伸出去的手就这么尴尬的停在半空中,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撞进李承泽嫌弃的眼神。

李承泽目如同冰冷的刀锋,扫过范闲时,眼中充满了冷漠与厌恶。

“你厚颜无耻顶着这张脸,我真是替它感到恶心。”

“你脑袋空不要紧,关键是不要进水。”

“是北齐那边的下水沟的黑暗,造就了你不懂礼数的浅薄吗?”

才半年不见,李承泽的口才见长,可谓是不留情面的犀利批判着范闲。

“别那么自以为是,我可大动干戈可不是来找你的,这花我可不是专门为了你抱过来的。”

仿佛多与范闲交谈都觉得恶心的李承泽,言语中透露出对踏入的不耐与厌烦。

被讽刺厌恶的范闲头一次怀疑他的魅力。“我不信殿下不是来找我的?除了我,殿下来这抱月楼...”

忽然,清越优雅的琵琶声声如泣如诉似一阵凉风钻入众人耳中,把他们的视线吸引过去,看向屋檐上看不清容貌的女子。

如急雨声,人窃窃私语声,珍珠落入玉盘声,黄莺鸣叫声,冰下泉水流动声,银瓶炸裂,刀枪齐鸣,布帛撕裂声,仿佛身临其境。

天空中不知从哪飞来的夜莺盘旋高扬着清脆的歌喉附和着,也勾来展翅五彩斑斓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好似点缀了星光,一闪一闪亮晶晶,这奇异梦幻的一幕惹得众人惊叹不已,更是让京都城百姓纷纷赞叹,想到上次出现这样的一幕,还是医仙陨落百花枯败。

庆帝惊恐,难不成那个女人死而复生了吗?不,人怎么可能会死而复生呢?

早知道不惜一切代价挫骨扬灰,上一个身怀异象的坟头草都三米高了,现在这个不管是什么来头,庆帝也是很乐意送她去见那个名动天下的医仙作伴。

一曲完,在他们沉醉不能自拔中,庭院的彩缎突然散开,就像蜘蛛结网四面八方的编织出一条通往雅间的彩缎红绸路。

只见她身子一跃而起,脚步轻盈踩在绸缎上犹如浮光掠影一般,衣袂飘动,清风吹拂,所过之处留下淡雅清香,好似踏着轻云,轻盈飘逸,犹如仙子般下凡漫步于人间,眨眼间就来到他们的面前。

弧领对襟白衫绣着表面覆盖着蝴蝶翅膀般花纹颜色丰富多样绽放的六出花,下着刺绣红石榴裙,红裙晕染出轻柔娇美的聘婷韵致,紫白卷丹花纹披帛披盖于头遮挡住她的容颜。

李承泽微微倾身,眉眼间带着一丝不安,注视着被披帛遮住只露出眼眸的她,双眼中仿佛又着深不可测的情感,一如夜空中的星辰,专注而真挚,彷佛整个世界都凝聚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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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相望,她的眸子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

仿佛一簇烈火,转瞬之间铭于心头流入血脉,滋生出疯长的藤蔓,将他牢牢困于方寸之间。

李承泽死死的扣着手指的花盆,眼眶微微泛红,明明氤氲着水雾,却又像深沉雾霭遮挡其中,如淤泥满塘的死水,整个人镀了一层破碎的凄凉感,即是欢喜又是害怕这是黄粱一梦。

三元,是我的三元吗?

“翩若惊鸿,宛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范闲眼里闪过惊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李承泽眼眸微眯,眼若寒芒,冰冷寒意覆盖上,杀机汹涌。

李承泽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一眼范闲,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讥讽。“又是盗窃抄袭哪位诗人呢?”

范闲脸一黑,想到半年前祈年殿宴会上的事,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他想说并不是抄袭,只是借用而已,可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