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想要造反不成?”
本以为能够定李承泽的罪,没想到反被扣了一口大锅的太子,若是不及时澄清,不死也得半残。
“孤没有!孤何时说过要造反?二哥当真的心狠手辣,竟然想置孤于死地!”
“那太子说的江山易主,呵呵~太子府上眷养的女眷,日后太子登上皇位,怕是比我这个后宅清冷,府中清一色男仆更容易江山易主!”
李承泽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副不想和太子聊下去的样子,太子简直是没眼看。
“至于我对三元的情深意重,并不是你们可以质疑的,三元就是三元,我从未把对三元的爱意寄托于别的女子身上。”
温文儒雅又睿智清冷的气质,喜怒不形色,漫不经心的眼神,无不彰显着李承泽气场强大,令人移不开眼,仿佛天生就具备王者风范,衬托出太子好似跳梁小丑。
“我虽与太子是一脉相承的兄弟,但我可没有太子很好的继承了滥情的优良美德。”
“我洁身自好,绝不与别的女子私下暧昧含糊不清,更是不屑拈花惹草。”李承泽身姿挺拔,气质高雅,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优雅从容,令人心生赞赏,此刻独特的魅力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千帆过尽,我心如初;从一而终,唯爱三元。”
李承泽目光温柔似水,直勾勾地凝望着她,眼底浓重地情意,没有一丝一毫地艳事,执着深情地情愫,微微泛出湿润地光泽,薄唇微勾,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透露着对她的爱意毫不掩饰。
温热的感觉如同一道微弱的电流,沿着经脉走进了她的心里,心不受控制,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驱使,无法从现在流光溢彩的李承泽身上移开视线。
一步一步调教进化成她喜欢的,这死过老婆的人夫就是不一样,有点控制不住,想要在床上欺负他,狠狠的欺负他,让他哭出来。
微生三元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克制住内心的疯狂的冲动,隐忍的眼尾像是感动晕染出的红晕,桃花眼半敛,仿佛春水漾动般迷人,实则是遮住了眼底疯狂的兴奋。
但李承泽不这么认为,高兴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那双无形的耳朵飞快地摇着,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勉强克制才没有失态,可不能破坏在三元心目中完美的形象。
三元快要被他感动的快哭出来了,就说他分分钟拿捏三元不在话下。
大胆又含蓄的表白,可谓是震慑了在场的众人,因为这可是二殿下亲口承认,毕竟这个时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妻子只有在洞房花烛夜的那晚才知道,相伴一生的妻子长什么样,夫妻之间更多的是相敬如宾,在外也是端庄守礼。
竟不知二殿下这般情深意重,专情之人,简直是吊打在场所有的男人,二殿下可谓是完美的夫婿人选。
范无救痛哭流涕,擦着眼角的泪水,看向殿下的眼神充满了欣慰和骄傲。
殿下,你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属下以后绝对不会怀疑殿下恋爱脑失智了。
太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这二哥死了一个医仙就这般厉害,孤要不要也死一个试试?”
范无救小心翼翼的把花放在一旁,拿起缰绳赶着马,回府的这一段路,保证不会出差错,至于殿下,可要好好的把握住机会才是,不然范无救不敢想象,半夏要是知道,一定会千里迢迢杀过来,狠狠的揍他一顿。
李承泽慵懒的倚靠在壁上,双手懒散的搭在扶手,狭长漂亮的宛若狐狸眸子勾魂夺魄,那双眼睛给人的感觉仿佛在笑,勾人漂亮极了。
微生三元抬手想要搭在他的手背,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殿下?”微生三元眯起眸子闪过一丝不解。
“如实招供。”李承泽垂下眼睫,纤长的御羽睫颤动几下,如同振翅欲飞的黑鲽,乌云散去后的瞳仁透出一股风暴暂歇的透亮。
被美人计迷失在与太子对战中理智回笼的李承泽,可不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轻易的被哄好,那这一年半载的思念痛苦算什么?
“我不想听你的甜言蜜语,即便是温柔裹挟着虚假我也认,但你唯独不能欺骗我。”
李承泽死死的扣住她的手腕,指甲陷进她的肉里也没有松开,眼睛仿佛研墨开沾了水的墨,有着月色相称的疏离剔骨。
果然是成长了,不像之前可以随意糊弄过去。
微生三元轻挑了眉,妩媚的双眸秋水荡漾,盈盈脉脉。“殿下,我...”
“美人计对我无用。”
李承泽收起唇角冰冷的笑,冷不防地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压在马车壁上,那双幽冷的眸子盯着她,眼底猩红。“你若是下药或是蛊虫迷失我的心智,后果不堪设想。”
“殿下你竟这般想我?可真是让我心都要碎了。”被质疑的微生三元满眸猩红,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神情受伤,难掩悲痛。
“可你又何曾想过我知你假死,我心也跟着你而去,我的痛不欲生在你看来就像是小丑,想必那时的三元一定很得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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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掐着她的脖颈手都在颤抖,恨不得就这样把这个满嘴谎言的骗子掐死,但还是不舍的松开了手,因为他怕冷静下来会后悔。
“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就连我都分不清,我的出现是否是你都算计好的,把所有人都算计在其中。”
“你那散发的真情,恐怕也是弄虚作假的吧?”
“我以为你待我是真心,我自知抱着目的接近你,但我与你相知相许,却到头来,都是我一厢情愿。”
他拼命活着的灵魂,带着踟蹰与莽撞,满是笨拙的在失去她的日子里,彷徨遍体鳞伤灵魂拖着肉体,顽强不屈服地行走在着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