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边境。
领了追寻范思辙并且带回京都的范无救,紧赶慢赶终于在抵达北齐边境之前追上了。
自从出了京都之后,就连呼吸都是那么的香甜,整个人都自由了不少。
再也不用管殿下的那些破事,晚上还得守夜,帮殿下解决情感上的事情,更是不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天知道对于一个文人来说,智商被打击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他好歹圣贤书读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比不上那个只会使太奶拳的半夏?
范无救不服,他觉得自己的聪明才识在半夏之上,绝对是殿下为了讨好医仙才会这么说。
等他把范思辙抓回去,殿下就算是想要说他,也无话可说。
范无救更是不愿意在半夏到来京都之前,碌碌无为没有做成一件大事,更不想被半夏嘲笑。
藏在暗处观察的范无救看着出现在视野里的马车,低声询问道:“情况如何?”
属下回禀道。“并未发现北齐边军调动。”
范无救点了点头,“看来身边就剩这些手下了,准备动手,除了范思辙,一个活口都别留。”
范无救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不可能就这么几个人,但很快又把这个想法抛掷脑后,若是半夏在,想必也是和他一样觉得根本就没有问题,这个任务轻而易举。
半夏:(ˉ▽ˉ;)...等我到了高低给你几拳太奶拳。
“记住啊,咱们使北齐锦衣卫,与庆国无关。”
四顾剑:不容易啊,终于不是我背锅了!
二皇子府。
在出城踏青打了人还怼的他们哑口无言的小夫妻,庆帝的口头警告但对他们来说无所谓,根本就影响不到他们的心态,即便这几日不能出府,但根本就不妨碍他们自娱自乐。
不知道是从哪找到的画卷,微生三元捧着画卷欣赏着。
“殿下对我可真是用情至深呐~”
而自己的处女作画被正主找到还当着他的面点评,李承泽羞愤的躺在书案对面的秋千椅子上卷缩成一团,整张脸都是酡红的,就连耳根子都在发红发烫,把头埋进膝盖里,试图掩耳盗铃,手捂着发烫的脸颊整个人都要融化过去了。
“三元...别说了。”
微生三元瞥了一眼,眼里闪过戏谑,笑容玩味,拿起新的画卷打开继续点评,看的她笑出声。
“呵呵呵~”
这银铃般的笑声更是让李承泽整个人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成了虾粉色,修长的手指无措的在空气中抓了抓,嘴唇都被他咬得嫣红水润的。
“三元...”李承泽抬起头来来,此时没有了平日的矜贵,就像一只被戏弄挑逗羞涩的猫猫,灵动的眼睛此时迷离飘忽,双眸一瞥,羞怯中揉入了娇媚,却又带着点乞求。
微生三元捏着画卷的手紧了紧,微微眯着眼眸,遮掩住了眼里的晦暗,他可真是个勾人的狐狸精。
李承泽从千秋椅上起身,赤裸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本就生的唇红齿白,此刻冷白的肤色染了酡红,就像是喝了酒醉意上头似的,眼脸耷拉着,那双狭长的风眼像是蒙上了层水雾,盈盈水光兀地显出几分多情来。
李承泽从她手里抽走画卷小心翼翼地卷好放回去,把自己卷缩进她的怀里。
他抬起眼眸,眼尾都染上了几分糜烂绮丽地红,碎发贴着眉眼,看起来有几分乖巧,带着些微微地沙哑与低沉。“三元,看看我嘛~”
此时地微生三元就像个昏君似的,任由那些男宠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她,她身体微微往后仰,上半身倚靠在椅子上,微微侧头,修长的手指抵着脑门,似笑非笑的看着颇有几分醉意娇媚的李承泽。
“可我倒是觉得,殿下的画更加有韵味,竟不知殿下在我离开的这一年半载里,竟是每每对着画卷上的我思念成疾。”
“独守空房,睹物思人,涕零如雨。”
“三元...”李承泽嘤嘤啾啾地辩驳着,可在她的注视下,扑到她的怀里哭诉着,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肚子的委屈在胃里翻涌,嘴里含糊的咕咕哝哝,就跟受到委屈的猫猫在撒娇诉苦。
铁汉也柔情,更何况她也有一份独属他的柔情。
“是三元过分了,能珍惜殿下的时间为数不多了,殿下身边有其他的莺莺燕燕取代三元,怕是...唔...”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捧起脸,热烈细碎的吻落下来,掩藏着他的不安,舌瓣被反复啃咬,舌尖辗转,细微又暧昧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回荡着。
每一次他不安的时候,她都会被亲的头昏脑胀,甚至有些缺氧,他终于放过了她,强硬的撑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但嘴唇却贴着她的唇角,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更是从嘴角亲吻到耳边,耳鬓厮磨的柔情蜜意,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没有人能取代三元在承泽心里妻子的位置。”
李承泽与她微微拉开一丝距离,望向她的目光灼热,定定地看着她,眸里闪的点点碎碎流光此时巡视的凝聚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