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怡干嚎完,反应过来了。
好像——好像未婚夫的工作跟西曼有不少交集,他跟庄在还一起开会来着。
“他去……是因为合作方的关系吗?”
云嘉硬声硬气:“不然你以为呢?”
“那我去问问他能不能带我!”没心肝的女人一秒恢复满血,也跟云嘉解释道,“我们这个塑料联姻吧,也不是特别塑料啦,之前他还挺负责的,有聚会什么的就喊我陪同一起,但是他那些朋友,个个都是正经人,我这种不太正经,唉,不是,不是不正经,是我这种性格比较出挑的人,跟他们一块吃饭聚会,我真的要闷死,我要是忍不住玩手机,被他发现,他还会用那种涵养非常好的样子提醒我‘舒怡,这样不礼貌’,谁来替我发声啊!你们在我面前聊那些有的没的,还经常拽英文,我他妈跟听天书一样,这对我来说礼貌吗!啊?”
情绪上来,徐舒怡又发疯开骂。
“呜呜呜呜呜狗比傅雪容!”
云嘉笑得肚子痛,说公道话:“听你这么说,他其实还不错。”
“你又没有接触过,你怎么知道。”
连她在宜海订婚,云嘉也是挤出时间从国外飞回来,当天下午就走了,跟姓傅的除了打招呼,压根没有其他交流。
“我听庄在说的,他说你现在的这个男朋友人很不错。”
徐舒怡小小得意地哼哼:“是不错啦,庄在这个人虽然不太好相处,但是说话还是非常公道的。”
这样一讲,似乎只要是庄在说的话公信力就拉满了。
云嘉很想反问一句,是吗,庄在也说过你也不错。
家宴当天,徐舒怡和未婚夫来得非常早,是今天首到场的客人,孙小姐的父亲孙总登门携的礼是一块开了窗的玉石,邀云松霖一块赏玩精妙。
傅雪容则由云嘉招待,他如徐舒怡所说的非常有涵养。
“我们好像来的有点早,不会打扰到云小姐吧?”
云嘉笑笑说不会,问他们要喝什么茶,吩咐佣人去准备。
而之前在电话里还一口一个“狗比傅雪容”的徐舒怡,此刻紧紧挽着未婚夫的胳膊,扮足小鸟依人的姿态,附赠崇拜星星眼,连声音都轻轻夹起来:“其实是我想早点来啦,我们家容容是听我的,所以才提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