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嘉一走过去,贴进他怀里,淡青配深绿,似老树上生出的一节新枝,彼此融合,她两只手调皮地缠上他领口丝滑的系带,一段段地绕,问他刚刚在跟傅雪容聊什么。
庄在轻攥住她纤细雪白的手腕,掌心硌着她的手链,怕在她皮肤上留下印迹,便改成握她的手指,说聊一点工作上的事。
像是对云嘉的随玩心而起的坏劲了如指掌,他低下头望着云嘉的眼睛,轻轻捏着她可以被他掌心完全包拢的手,跟她低声商量:“现在不要,等之后人走了,让你系蝴蝶结。”
云嘉忍笑,故作失望:“蝴蝶结这么见不得光吗?”
他顿了两秒,实在为难地坦白:“……有点奇怪。”
云嘉踮脚,将脸庞靠近他,也放低声音营造暧昧,幽幽吐息地说话:“等人走了就不奇怪了?”
后腰忽的被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扣,云嘉脚步朝前一移,两人的身体完全贴紧。
庄在低下头,气息拂在她耳边。
“就我们两个的时候,做什么都不奇怪。”
想到他之前对她做的那些很下流的事,云嘉的脖颈到耳根骤然一热,想到今晚要做的事,连他的气息都禁不住,靠着他微微打了个颤。
庄在滚热微糙的手掌穿过她披散的长发,抚摸着她细嫩的裸背,问她:“冷?”
云嘉贴着他高领薄绒衫裹住的脖颈,柔软的织物半裹着男人坚硬凸出的喉骨,她不由腹诽道,这个人从来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过火,一本正经撩人。
“冷得快要死掉了。”云嘉故意这样说,然后朝他喉结咬了一口,很快松开。
庄在摸上自己的脖子,低下眼睛,很惊讶。
云嘉有理有据地说:“不是你说就我们两个的时候,做什么都不奇怪吗?”
庄在拿她完全没办法,抿起的唇角不自禁上扬,四下的确无人,被她眼波灿烂的娇纵样子迷得移不开眼,捧着她的脸想要吻下来。
云嘉不让他亲,手抵在他胸膛上,还打岔问道:“我刚刚好像听到傅雪容说到曲州的文博馆,之前黎阳说你往那个项目里添了常国栋的侄子,是他跟你开口的吗?”
“嗯。”
“可是西曼那边是你独立做起来的,这样没关系吗?”
他盯着云嘉说话时开合的红唇。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