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他起身道:“音娘子无大碍,只是气血不通所致。”
他没敢说是怒火攻心。
“可要开药?”洛景暄问。
府医摆手道:“不用的,待音娘子自行醒来就没事了。”
“嗯,下去吧。”
忘一慢了府医一步,等他出去,他便把门带上,才追上府医一同出了院子。
洛景暄看着床上昏睡的清音,手轻轻抚上她的脸,轻声呢喃道:“乖些不好吗?”
……
等清音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还在洛景暄的床上。
可屋里却没了洛景暄的影子。
然后又是连着好几日,她都没再见过洛景暄。
清音有些气急,“忘一,你再拦我试试。”
她真的要疯了。
洛景暄竟命人把她看管在自己院子里,她现在每日除了院中四方天地,竟哪儿都去不了。
忘一立马滑跪了下去,“小主,您就体谅体谅我这做奴才的吧,主子发话了,我不敢不从啊!”
清音看着他这几日练出的跪姿,真是一口老血梗在胸口。
“忘一,你好样的!”清音气的牙痒痒,也只能放下这句狠话回了屋子。
门被“嘭”的一声关上。
忘一有些担心那门还能坚持多久。
突然,他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他真是瞎操心。
门重要还是他命重要。
真是的。
回了房间的清音也没闲着,而是编了一本故事书。
没一会儿,桌上就写满了好几页。
直到秋霜拿了晚饭进来,她才伸了一个懒腰把笔放下。
“秋霜,你来了正好,帮我把这些本子拿去茶楼。”
秋霜不明所以,拿了一本看了起来,里面只有廖廖几个字认识,“音娘子,这写的什么啊?”
清音拿着一个玉米馒头啃了一口,“那个啊,话本子,我无聊的时候自己写的。”
听到话本子,秋霜倒是很激动,“那音娘子您能跟我说说写的是什么吗?奴婢平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