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擅长讲法学和经济学的知名教授。
钱絮却有几分失措,那个演讲她原本也打算要去听的,宾夕法尼亚和俄亥俄之间隔得并不算太远,都在美国中部,她完全可以沿着公路开车过去。
“你也很感兴趣吗?”
钱絮并没有因此而难堪,或是羞于承认,她望向拥挤的车流,“是啊,可惜错过了一场。”
赵不回面上没说话,却决定今晚就开始给那位老教授的邮箱来一顿轰炸,问问他愿不愿来华国演讲,又着重强调自己有一位很特别的朋友。
钱絮也不知道自己副驾到底在忙什么,他举着蛋糕和熟食,分明她告诉他,可以直接放在后座,或者直接安在腿边。
可赵不回却始终攥在手里,视若珍宝。
等到她家的时候,钱絮其实回国后也没特意招待过谁,更别提是自己老板的儿子了。
她随意用几个平常用的白色餐盘装上几个熟食,可赵不回却像是得到了重视,钱絮再一次发觉了男人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
他很容易被满足。
“你身上有打火机吗?”钱絮插上了这枚幼稚的金属爱心蜡烛,“自己点个蜡烛呗。”
“我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好男人都不抽烟的。”很快,赵不回发觉自己今天装得有些过头了。
因为大晚上,钱絮还不得不敲门问隔壁邻居家借打火机。
“哦,”赵不回见她披上衣服还要去不厌其烦地出门,也不知道从哪里就冒出了一个打火机,被他牢牢抓在手里,赶紧道,“也不知道今天哪个兄弟往我口袋塞了这玩意,你放心,他们也都是好人,不怎么抽烟的,应该也是为了我生日才准备的──”
“也好。”
省得跑一趟了,钱絮本应该松一口气,却发觉赵不回有意在自己面前挽回什么似的。
钱絮干脆说,“没必要,我又不管你。”
赵不回却仍然不懊恼,管不管是一回事,自己如何表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自认为自己表现得良好,为了让自己留下十足难忘的印象,在说出告别的那句话之前,赵不回主动将两人吃剩以及无法隔夜的垃圾处理好了,亲自给钱絮倒垃圾。
一下来,赵不回隐约感受到五十米内正有人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