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老板接过这件大衣高兴不已,手中的收款码的光线还没有彻底暗下来,这会儿已经马不停蹄穿大衣了,要知道他本人对于刚买来的新衣也不至于这么热忱:“你帮我谢谢她了没?”
他的员工心知肚明:“感谢地话难道不应该由我们老板亲自说吗?”
赵不回敲竹杠似的从他这几位老友那里要来不少的收入,以为这样至少能够做到账面上的平衡,结果可想而知,方才还派人给他送衣的钱絮可不怎么好糊弄——
“别告诉我,你这一整年可都没有什么实际营收。”
“你来用Excel,我来报数字,”钱絮在工作细节上作好了安排,“我再来看看你的净利润是多少,总不至于是个负数吧。”
这不查还好,一查简直老脸丢尽了,别说赵不回本人试图张口解释,结果哑口无言,就连他前台的店员都是一脸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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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阿祈你要和我结婚?”
程双意出狱后半个小时,就从沈祈这里得知了这人尤为惊人的爆炸性消息。
换做之前,她估计早已眉开眼笑,喜不自胜,跑到自己那群塑料花姐妹那里炫耀一圈,可现在她完全搞不懂她的情况,自己已经落入险境,差点就朝不保夕,家族视自己为弃子,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沈祈找上了自己。
程双意一头雾水,她小心翼翼地问:“是因为你还爱着我?”
这样的爱位面也太石破天惊些,难不成沈祈纵容自己入拘留所,吃这两天的苦头,就只是因为报复自己抛弃他,移情别恋的后果?
但说出这句话,程双意下意识的后悔了。
沈祈应该还不至于,不然他对于另一个人女人尤为上心的态度该作何解释。那场求婚宴上极尽奢华,沈祈没有找过任何一个合作的品牌方,却连踩着的丝绒地毯也是奢牌。
旋即,沈祈脸上露出冷嘲的面容来:“这怎么可能呢?”
“但我想和我举办结婚的仪式,也是你目前为止唯一的选择了。”
“沈祈,你到底在开什么玩笑?”程双意不可思议地瞪大了浑浊不堪的眼睛,“你要同我进行的合作,难道就是为了和我结婚?”
震惊之余,程双意还是想不明白沈祈提出合作的方案,她以为是她或许产生了误解,故而有意多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