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多谢多谢!”
段七拿着后又看向走山先生,表情不言而喻,别人都给了,你还不给吗?
走山摇头叹笑,随即抽出一张纸递给段七,“小二收好。”
“好好。”
孔大儒也抽出一张塞给段七,“老夫的字比他们的值钱。”
段七全都收下,笑眯眯地送他们离开。
走山临走前看了孔大儒一眼,随后钻入马车离开。
他撕下脸上面具,手掌带过腰间,一枚腰牌显出样子,上面写着长生门:高。
“回余家庄,有客人到了。”
段七抱着字画跟顾君生来到珍馐楼四楼,非请不入的四楼正是永君商会的一个据点。
顾君生推开门,何食端上茶水酒菜,奉上之前带走的荷包,“属下出去候着。”
顾君生颔首,何食退了出去。
段七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说,“三幅字画,能卖不少钱?”
“三幅?”顾君生放下筷子,“孔大儒也给了吗?”
“给了啊!”段七拿出一张,“这就是孔大儒给的!”
顾君生心下一紧,“孔大儒的字画从不轻易赠人,更何况是酒楼小二。”
段七嘴里的红烧肉掉了出来,“他为什么赠给我了?”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里看出了紧张和不安,饭也没吃,带着字画找到孔大儒。
小主,
他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听了顾君生的话他一下乱了阵脚。
“老夫是猜出来的,姑娘说会在珍馐楼安排人手,老夫猜想姑娘会亲自来。”
“但是珍馐楼里没看见姑娘身影,只有一个一直侍奉我们的小二,所以老夫猜想小二是姑娘假扮的,所以才会送……”
“不好!”
孔大儒自责地捶桌子,当时光想着给段七送字,却忘了自己的规矩。
如此一来,肯定是暴露了。
“都怪老夫,都怪老夫!是老夫对不住姑娘,坏了姑娘筹谋。”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段七劝解了孔大儒几句,让他不要过度内疚自责。
“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已经暴露,我们也可以面对面谈,只是你得给我准备间房,我有问题要问男娃娃。”
孔大儒立马亲自出动,准备好房间和吃食。
男娃娃不知道为什么又被段七抓过来,他好奇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为什么另外两个人出现的时候,你不见了?”
“怕!”男娃娃说道。
“怕谁?长胡子的那个还是没有胡子的那个?”
“没胡子。”
“你知道他是谁吗?为什么怕他?”
“不知道,娘亲怕,我们也怕。”
娘亲怕,就是孔如雪怕,我们怕……除了男娃娃和孔如雪还有谁跟他们一起?
“我们是谁?还有谁也怕?”
“妹妹怕。”
“你还有个妹妹?”
“嗯,妹妹乖,妹妹乖乖。”
段七再问不出什么,她推门而出,严武不知何时也来了。
顾君生手里捏着一封信,神情严肃地看着段七,“北冥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