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什么?嗯?你想说什么?”穆芸儿步步紧逼。
雌性的证词是强效有力的,有了穆芸儿的“亲眼”证实,立马便了风向。
海伦吃了哑巴亏,她刚才明明让狼大狼二望风,不可能有人的。
但她又没办法说出来,要是说出来的话,不就证明自己的动机不纯吗?
众雌性纷纷议论。
“海伦怎么不说话了,难道真的是她诬陷芸的兽奴了吗?”
“我记得芸刚来的时候,海伦就想抢芸的兽奴。”
“会不会是抢人不成,背地里搞猫腻啊!”
海伦知道自己败露了,此处也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穆芸儿把卢修斯拉到前面继续道:“海伦还让人把我的兽奴打成了这样,这又怎么说?必须赔我20颗黄兽晶,否则这事没完!”
自己的人平白无故挨了打,怎么能轻易绕过她!不放点血休想走。
20颗黄兽晶虽然能掏得起,但这可是她四个月的零花钱。
议论纷纷吵得她心烦,直接肉疼的甩下20颗黄兽晶,负手离去。
心中有气:不就是狮兽么?我看上他是他的荣幸,让他做我的兽侍更是高看了他!
兽侍比兽奴高一等,但也不是伴侣。
不需要做杂活,只需要在床上服侍雌性即可。
类似于通房一样的存在。
若是能晋升为兽侍,对兽奴来说也是一大好事。
穆芸儿对此也很好奇,他为何不愿意海伦的兽侍?
当她听人说卢修斯摸了海伦,她是完全不信的。
兽世对雄性的规矩严格,鲜少有雄兽以身试法。
更何况,以她对卢修斯的接触和了解,他生怕被强迫失了身子,更不可能主动去...
不过,穆芸儿还是很好奇,“卢修斯。”
刚刚要不是雌性帮了他,他现在可能就被...
所以卢修斯应了一声:“嗯?”
“你为什么不愿意做海伦的兽侍?”
卢修斯也说不上来,从第一眼看到海伦开始,她的眼睛里就不干净。
看自己的眼神满是欲念。
她还随意对兽奴打骂,一点都不尊重雄性。
而面前的小雌性,虽然有时候很蛮横,有时候还会威胁他,但她给自己上药,刚刚还帮自己解围,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兽奴就随意打骂。
宁愿留在她身边当兽奴,也不愿意去别人那里做兽侍。
拧巴的回了一句:“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穆芸儿拿出伤药丢给他:“又受伤了,你自己上药。”
卢修斯已经用了两次药了,看到瓶子里没多少药了,就说:“我没事。药水还是留着吧!”
雄性皮糙肉厚的,哪里配得上这么好的药水。
见他不肯用,穆芸儿故意严肃着小脸儿:“拿上!我是怕家里的活儿没人干!你不赶紧好起来,家里那么多地谁种,柴火谁劈!”
卢修斯现在觉得,雌性虽然冷着脸凶巴巴的,但看上去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