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许起身,用力推了谢言酌一把,人挡在许忱面前,她仰头,“我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跟你有关系吗?倒是你,不由分说的上来就动手打人,你是不是有病!”
“温知许!我没有同意跟你分手!”谢言酌失去理智地抓住温知许的双肩,将她拉近,“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不可能会喜欢上许忱这种人的,一定是为了气我,知许,别闹了,我们……”
话音未落,谢言酌被人握住手腕用力推开,许忱将温知许拉至自己身后,抬手用指腹轻擦了下嘴角的血迹。
许忱看了眼那抹猩红的血,不屑地嘲笑一声,“我这种人?那你又是哪种人?”许忱抬眸,“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是心系白月光的痴情情种?谢言酌,从前我只觉得你是个无趣的书呆子,但直到今日我才发现,你的虚伪和卑鄙才是你最大的特点。”
谢言酌骂着脏话再度挥拳,与许忱彻底扭打在一起,推搡之际,拉架的温知许也不慎被推倒在地。
“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的温母正巧看见温知许摔倒的一幕,连忙出声制止。
温知许脚伤未愈,被谢言酌这么一推又是伤上加伤,回过神来的谢言酌立刻慌了,想要搀扶温知许却又再度被抢先。
许忱蹲下身查看了温知许的脚踝伤势,很快他将人打横抱起,转头对温母说:“伯母,知许的脚可能又崴到了,我带她回去看看。”
“好好好,家里有药箱,就在电视柜下面。”
许忱抱着温知许回了房,温母拦住想要跟上的谢言酌,郑重且严肃地对他说:“从前我确实把你当自家孩子看待,也希望你和知许能有一个好结果,但现在你们缘分尽了,纵使我替你说再多好话知许也不肯回头,我也没有办法,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再来打扰她了,过你自己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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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忱抱着温知许回了房间,他将温知许放在床上,自己则蹲在床下查看温知许的伤势。
温知许将脚往里缩了缩,“没事,没崴到。”
许忱不发一言,握住温知许的脚腕左右看了看,脚腕处没有红肿,脚也可以灵活运动,看样子确实没有伤到。
“这次算你走运。”许忱抬起头,再没有往日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反倒格外正经严肃,“两个男人打架你上来拉架,一个不小心就能给你脸上打一拳,温知许,你胆子真是有够大的。”
“那我是担心你啊。”
温知许脱口而出。
话音落下,安静一瞬,温知许在许忱注视的目光中察觉到不对,又解释道:“打、打架本来就不对,而且还是他先动手的,你来帮我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要是因为我再把你弄伤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祺雅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