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远处,
城主府上空,
朱浩流和朱慕君父子脸色微微一变,
他们能够察觉到凌天宗驻地大阵被破之后,
战天宗之人似乎又陷入了另外一个未知的大阵之中。
朱浩流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这凌天宗驻地内何时布下了另外一个阵法,你知道吗?”
朱慕君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难道是我们昨晚找他们谈话,并给他们施压之后,凌天宗之人才布下的?”
朱浩流闻言摇摇头道:“这不太可能,昨晚陈昆威两人离开城主府后,我们不是之后派人暗中密切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们的人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朱慕君闻言依旧是摇摇头道:“未曾发现,难道是在驻地大阵被破前才不吃的?这不可能吧?这么短的时间内,除非阵法大宗师,否则的话,绝对不可能有人能够在阵法短的时间内,布置下一个连我们两人都无法勘破的顶级大阵。”
朱浩流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
突然,
他眉头一挑,有些凝重地说道:“或许是暗中抹除战天宗驻地之人所为,吗就完全有可能了。”
朱慕君闻言顿时神色一变,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您的意思是,战天宗驻地的罪魁黑手,就是在凌天宗驻地之内?”
朱浩流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朱慕君眉头微皱,沉声说道:“父亲,那我们是否要继续对凌天宗驻地之人出手?”
朱浩流摇摇头道:“不,从现在开始,我们城主府只观战,不能在参与凌天宗和战天宗之间的争斗了,
否则的话,
一旦覆灭战天宗驻地的那个帝君强者真的藏在凌天宗的驻地里,
若是我们继续强势干预甚至暗中出手相助战天宗,
势必会激怒这个帝君强者,
或许以我们两人联手的实力,
都不是其对手。
所以,为了避免我们城主府卷入危险的境地中,
从现在起,
我们城主府绝对不能够再表露出现在战天宗这边的任何态度,
切记!”
朱浩流果然是老奸巨猾,
仅仅通过表象便猜到了事情的本质。
朱慕君闻言也是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深深记住朱浩流的告诫,
随后两人带着复杂的神色继续观战着。
……
凌天宗驻地内,
古尘锋带着陈昆威和凌孤耀,借助阵法之威,对战天宗战君鹤峰无人,发动出其不意的攻势,
猝不及防之下,
战天宗之人可谓是损伤惨重,
不过多短一个时辰的时间,
除了十几个至尊境9阶层次及以上层次的强者还在顽强抵挡之外,
其他战天宗之人已经全部被古尘锋暗中给收入了八荒神鼎空间中,这些可都是高阶至尊强者被
培养起来,日后绝对有大用,
因此,
古尘锋才会设局将战天宗之人引入阵中,为我是满足以及的私心。
“该死的陈昆威,阴险小人,有种跟老夫单打独斗,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让老夫出去的话,
老夫一定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永不超生。”
挣扎许久的战君鹤,不仅没能够突破古尘锋的大阵,
反而伤痕累累、伤势越来越沉重,
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了起来。
“呵呵,老头,别连了,在这阵法中,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得到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一道戏谑的笑声传出,
只见古尘锋的身影出现在了战君鹤的面前,
战君鹤瞪大眼睛,神色冷厉而又不屑地说道:“至尊境1阶巅峰?蝼蚁,你竟敢嘲讽老夫,简直就是说找死。”
古尘锋闻言呵呵一笑道:“老头,你可能还不认识我,或者说,你还不知道我对你战天宗做过哪些事情吧?
若是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恐怕你就不敢这样和我倚老卖老地说话了。”
战君鹤却是哈哈大笑了:“哈哈,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凭你也想吓唬老子,你是得了失心疯和妄想症了吧,老子杀你如同屠狗一般。”
说着,
战君鹤身形一闪,瞬间来到古尘锋的身前,
轻蔑无比、狠辣至极地对古尘锋轰出了一掌,准备出其不意,将古尘锋斩杀,
一解一小部分心头之恨。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够理智!”
古尘锋神色不变,
呵呵一笑后,
抬手与战君鹤对了一掌。
“轰!”
霎时,
一股恐怖的爆炸之威迸发,肆虐开来,威力无比巨大。
“噗嗤!”
本已经消耗巨大,又身受一定强势的战君鹤根本承受不住古尘锋这可怕的一掌以及恐怖绝伦的爆炸之威,
瞬间遭到重创,
直接口吐鲜血,
身体极速震飞射了出去,
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轰!”
下一刻,
战君鹤的身体狠狠撞击在了阵法攻击阵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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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挨上了阵法一记恐怖的袭击,
“噗嗤!”
战君鹤顿时再遭重创,
又是不要钱地认出一大口鲜血,
身体强行被阵法恐怖的力量震飞向了古尘锋。
“砰!”
而后精准无比地砸在了古尘锋的脚下。
古尘锋神色戏谑地看着如同恶狗吃屎般趴在自己脚下的战君鹤,
笑着说道:“你这老头还是挺会来事的,如此行大礼,是有求于我是吗?
形,你大胆说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便批准了。”
听到古尘锋的话,
战君鹤脸色煞白无比,
气得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心中恨不得将古尘锋一巴掌彻底拍死,
只可惜两次遭到重创,
战君鹤体内的至尊强者及力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因此,
此刻的战君鹤已经没有任何的力量能够攻击古尘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