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好吃的东西会第一时间记下招牌菜,想要下次和他一起来吃。
会在做实验的时候想到穿着白大褂的他。
会走在动物中心眺望远方舒缓劳累时,想到不同时空下的林景舟是否也曾站在这里。
好像就是在见到他时总有过剩的表达欲,在看不见他时所思所念所想皆牵挂在他身上。
母胎SOLO的佟霖难得被人奉为恋爱导师,她咳嗽一声,双手一摆,做出总结陈词:“就是每时每刻都会想到他。”
“我也是这样啊!”田甜像是得到共鸣,惊得跳上佟霖的床,刚捡起的手机在床上弹跳两下,佟霖默默收起手机。
“啊!不是!我朋友也是这样。”田甜意识到说漏了嘴,立刻改口。
她的小嘴依旧吧啦个不停,“就是我的朋友,他们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公开关系,她的男朋友就觉得不公开关系,就是不信任他不够爱他,他们天天因为这个事吵架,吵得我都快烦透了。”
不公开关系。
不够信任他。
不够爱他。
佟霖愣神,眨了眨眼睛,林景舟也会这么想吗?
应该不会吧?
近三十岁的年龄与阅历摆在这里,按道理与田甜这样小年轻的恋爱自然也不一样。
但是今晚林景舟直言害怕在她面前表现原始的、□□的一面,是不是就是她没有给足安全感导致的呢?
或者说林景舟等了她整整四年,四十八个月,他独自度过的一千四百六十个的日日夜夜,如此漫长又难熬。
林景舟是不是比她需要更多的安全感呢?
佟霖这下也不太确定,歪了歪头,“应该是你们……你朋友他们双方都没有安全感吧。”
田甜猛得点头,像是获得绝对真理,“是的,她就是觉得只是谈恋爱而已,公不公开的根本就不耽误恋爱。而且她男朋友之后还要出国读博嘛,但她本人是独生女,只打算读完硕士回家考公……”
“啊……”
思绪仍在飘散的佟霖有点诧异,话不禁大脑就说了出来,“苏牧要出国读博啊?”
“是的,老板还答应了帮他写推荐信,他家里人也在国外,加上他想继续搞科研……”
田甜回过神,更是错愣,“师姐???你怎么知道的??”
佟霖反应过来,头埋在枕头,笑得前俯后仰,屋内传来田甜的阵阵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