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舒沉默地来回、反复抚摸,不知是在想什么,浑身气势猛然下沉,许久,她才扯出一抹笑:“哦,这是之前打架伤的。”
邬焱态度一般:“谁问你怎么伤的了,我只是跟你说,你那边裂了。”
苍舒看了他一眼,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多谢。”
意外的没有反驳他,反而是道了句感谢,特别奇怪。邬焱下意识觉得有诡计,默默挪着身躯离她远了些。
可她只是坐在原地,时不时摸着自己额心的红痕,伸手在地上画着圈圈。他凑过去看,就见她先是画了一朵云,又在下方画了一道闪电,以及一个躺在地上被劈死的人。
她的画技还不错,简洁明了,生动形象。
邬焱忍不住问:“你在画什么?”
苍舒托着下巴,捡了根木棒将画给扫掉:“看不出来吗?我画技这么好。”
她的语气莫名有些嘚瑟,听着就让人觉得有些不爽。
邬焱冷笑一声,没再回话,默默倒在稻草上,翻了个身,打算眼不见为静。
大概眯了几个时辰,他便被门外的风声给吹醒了。这是极响的声音,响到了一定程度,似野兽在外呼啸,有山崩地裂的既视感。
邬焱迷迷糊糊睁开眼,本想坐起身看看月亮,谁知他刚仰起一些,就见苍舒靠着墙,睁着眼,还未睡觉。
她抱着膝盖仰着头坐在角落,挺着肩颈,像一棵松柏、又或是竹林间清凌凌的竹子。
邬焱的动作卡在了一半,反应过来后,也直起身子靠在墙壁上。
他的目光望向窗外。
屋外月光笼罩,大雪纷飞,透过残破的窗,还能瞥见满地清白。
“其实。”邬焱下意识以为苍舒是因为那红痕的事情难过,他想,女孩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