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救我!”
“等等!”纪伯锦大声喊道,快步上前摇晃着珍妮的肩膀,满眼的担忧,“珍妮,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没有好好吃药,你能想起昨天另一个自己都做了什么吗?”
“哥,你!”一晚未睡,被晃得头晕的珍妮连连点头,“哥,我,想起来了。”
‘另一个自己’是大哥帮自己开脱时百试不爽的理由,也是独属于他们兄妹间的暗号。
“我,我昨天迷迷糊糊的,感觉睡梦间,似乎,似乎去了海棠别馆那边想拜托纪思岚教我刺绣的技巧,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了。”
珍妮满脸脆弱的看着纪思岚,“真的很抱歉,我无法控制我的副人格,不管有没有给你带来影响和伤害,我都真诚的代她向你道歉。”
“对不起!”珍妮深深的弯下腰,似乎得不到纪思岚的原谅,就不会起来。
对于珍妮的表现,纪伯锦心中还算满意,“思岚,你看看东西可有遗失?珍妮的副人格还不成熟,若有东西少了,我们愿照价赔偿!”
“不必了,还是走法-律吧!”纪思岚直接了当的拒绝了,看着纪家兄妹的表演,纪思岚只感觉到膈应,自己竟然真的同这种人有血缘关系!
“思岚,你可想好了。”纪伯锦沉下声音,“这两样金器的价格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想好了。”
“纪先生身为律师,自然颇有手段,可珍妮她做错了事,就该承担自己种下的恶果。”她早已经同纪家人此生陌路。
“好,那我就明确告诉你,这两样金器的工艺再复杂,再贵重也没用,珍妮是外籍人士,要引渡回当地再行判罚。”纪伯锦自信的说道。
一直陪伴着纪思岚的金衎,突然问道,“阿岚,那把钥匙,你带着吗?”
虽不清楚金衎要做什么,纪思岚还是从口袋摸出那把黄铜钥匙,递给了金衎。
金衎打开那副小小的金-棺,将钥匙放在了里,说道,“这枚钥匙代表着阿岚金氏女主人的身价,凭此可以自由出入金氏集团,插手集团一切事务。”
“现在,我怀疑金珍妮是商业间谍,有意盗取我金氏集团的商业机密!”
珍妮见了连忙喊道,“警-员先生,他这是栽赃!”
“你说什么?”几位警员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当作没看到金衎的动作。
纪伯锦眼神一冷,他不会轻信金衎的说法,“纪思岚,这就是你的答案吗?那么,我们法-庭上见吧!”说完,便随着珍妮一行人离开了。
“我等着你的律师函。”金衎轻搂着纪思岚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