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明明哭时,时暖松了一口气。
她刚刚打的赌押的筹码真的押对了。
多亏那个书包还有书包里面的画册,要不然时暖都无法联想到这一点。
“你现在愿意跟我交易了吗?”时暖问她。
李明明擦去眼角的泪水,她说:“你能代替我去见见我爸爸吗?告诉他我过得很好,但是没有办法再跟他见面。”
“可以。”时暖十分肯定地说。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李明明缓缓站起身,“白启明,如果你想跟过来的话,也可以。”
“大佬,能信她的吗?”白启明不太敢相信李明明说的话,他面露迟疑。
“姑且先信一回。”时暖相信她自己的直觉。
“那我也过去。”时暖都要去了,白启明不可能当个缩头乌龟躲起来的,他也选择跟着时暖一块走。
两人跟着李明明在车厢里穿梭,一节一节地走。
李明明走得很慢,她把手放在餐桌上,又慢慢收回。
“我的身体被困在这里,除了列车我哪里都去不了,在这里我可以为所欲为,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我还是不开心。”李明明叹了一口气,“做怪谈这么久,我发现还是做人好啊,做人多洒脱,多脆弱。”
“要不是我遇人不淑,现在恐怕早就已经结婚生子了。”李明明缓缓垂下眼眸。
“白启明,如果我不是怪谈,只是个普通女孩的话,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李明明真诚地询问他。
白启明没说话,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也不敢回。
他对李明明肯定是没有那种感觉的,李明明再温柔再美丽,说到底还是怪谈。
怪谈在夏国做的那些事,白启明比时暖还要清楚,所以他不想回应。
得不到他的回应,李明明笑得很无奈。
“走吧。”她对两人说。
时暖先跨进去的,白启明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