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那个长得像Pare的小男生已经不见了,徐荼还颇有几分不舍的偏头问了句付坤,“那个能把葬年华调的很好喝的小帅哥去哪里了?”
付坤一脸的痛心疾首,“小五,哥哥我算求你了,下会儿你别来我这调戏小男生了,阿BEN是我从全国大赛上挖来的调酒师,愣是让你哥给我弄走了。”
徐荼闻言愣了一下,继而大笑着拍了拍付坤的肩膀,“徐先生心眼小,你多担待。”
付坤几乎是倒吸了口气。
这偌大的海城敢说徐又焉心眼小的,也就只有徐荼了。
包间自然是开了六楼的Svip,都是自己人,喝酒唱歌打牌都玩的热闹。
徐荼托着腮,给下家的徐清源为了口牌,看着他快乐的大喊一声“吃”,笑着看似随意的问了句,“爷爷把幔京给我的事,你妈没生气啊。”
说这话的时候她就想起了那天的徐又焉,不着痕迹的只三言两句就从徐清源嘴里把想要知道的内容探听到。
好像她当真学走了三分。
徐清源耸了耸肩,“我妈没什么关系,本来就是拿分红,你又不可能不给她,我爸比较爆炸,最近这几天说话太难听。”
“比如?”
徐清源掐起腰,学着赵重赞的那副老学究的模样,还假模假式的推了推眼镜,“你外公真是疯了,那野丫头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自己亲女儿都不管,我看再没有人管管他,早晚整个家业他都要给人家了。”
说完,大家哈哈笑了一群。
江一一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小图不是你外公战友的孙女吗?你爸怎么那么大敌意。”
“谁知道,”徐清源耸了耸肩,“只要不给他他就有意见吧。”
倒是沈浓吃惊的问了句,“徐又焉不是你亲哥吗?”
“谁跟你说的是她亲哥啊?”孙载怡反问了一句,“小图是四哥二十岁那年替爷爷带回来的,所以他们很亲。”
沈浓眼珠子瞪得更大了。
“徐小图你骗我,你跟我说你们俩是亲兄妹的!”
徐荼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不太理解她现在这么巨大的反应,“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吗?”
“差别大了去了!”沈浓激动的站了起来,麻将桌跟着抖了抖,险些把牌推倒,“我从第一眼见徐先生就觉得你们俩不一般,暗潮涌动,眼神拉丝,天雷勾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