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徐荼老老实实闭嘴吃饭,不多说一句。
好难得吃完了串,堵得胃里满满当当,徐荼谢绝了徐又焉要送她回去的好意。
“我想溜达溜达,撑。”
“这个点溜达?”徐荼眼眸落在徐又焉的手表上,十一点半。
“我现在在全国最安全的地方,没事的,就是两点半都不会有什么。”
徐又焉站定,看了看徐荼,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半个小时。”
寓意明显,他就陪她走半个小时。
徐荼想拒绝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压在了他的眼神下面,老老实实的咽了口口水。
两个人从京外附中向市内走着。
都是京市的老巷子,胡同内安静,大多都是老人家还在居住,或像徐家一样,当做祖宅,并没有人。
徐荼倒是记不得,他们俩有多久没这么安静闲适的散过步。
谁也没有多说话。
孙载怡有一搭没一搭的给她发着今晚从家宴上得来的关于幔京的评论和消息。
洋洋洒洒每次都是豆腐块似得一两百字,徐荼一开始还点开认真的看一看,后来想到徐又焉黑夜里畏光的毛病,又把手机锁了屏,塞回到口袋里。
可难得的,徐荼竟然不觉得气氛尴尬,好像两个人就这样走着,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幔京的事情不要太着急,水至清则无鱼,很多事很多人,要容。”
徐荼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他,“四哥觉得,多久合适?”
“四个月。”
四个月不能有任何动作,才能放松大家的警惕性。
比徐荼预想中的,要长了不少。
她呼了一口气,听话的点了点头。
“谢谢四哥。”
“这就完了?”徐又焉双手插在口袋里,背后的位置是路灯,这样俯视下来,五官恰好隐在暗处,看不到眼眸里的神情。
只能听到声音中的那抹揶揄。
徐荼不有的手指扣的有些紧。
她还是不适合和徐又焉两人在安然静谧的环境中,容易诱发心内内株不安分的小苗。
特别是在这种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故弄玄虚的暧昧之下,她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当下就要往后撤一步,却没想到瞬时被徐又焉扣住手腕,又给拉了回来。
“又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