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京市的房子多如牛毛,住她这么个不足一百五十平的公寓干嘛。
却没想到,徐又焉单手解着扣子向她走来,眼看着衬衣的前三颗已经全部解开,手指落在胸前的第四颗时,另一只手捏住徐荼的鼻子,在她挣扎想要逃出的瞬间,又敲了下她的额头。
“我照顾了你一晚上,你还想撵我走,徐小五,做人不要太没有良心。”
资本家谈良心,当真是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徐荼的眼睛往上看,对上徐又焉的眼,往下看,对上他若隐若现的胸,当真是前狼后虎,气得她咬着牙一跺脚直接转身。
“你爱睡哪睡哪。”
泼皮无赖如果有具象,可不就是徐又焉这种的。
却没看到,徐又焉看着她那副模样,嘴角的笑意渐满,颇有几分诡计得逞的少年气。
徐又焉换了衣服出来,自然的拍了下徐荼的后脑勺,“走吧,我饿死了。”
徐荼实在不想跟他出去吃饭,人赖在沙发上,随手抱了个抱枕在怀里。
“我不饿,浑身疼,不想动。”
“就这点出息?”徐又焉人走过来,拎了个椅子,高了她一截的坐了下来,“当初不是跟他恋爱谈的火热,怎么还能让人几句话吓成这样。”
“你这么说话我就不想跟你聊了。”徐荼使着性子,满脸的不乐意。
不知道是不是从他嘴里听到,她昨晚高烧之下还有心情抱着他乱啃这件事情的冲击力太大,已经彻底打破了她对自己的认知。
总之徐荼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再上去踩两脚也无妨的错觉。
现在就是让她勾引他滚床单,徐荼都不觉得是个问题。
男欢女爱而已,谁知道徐又焉有几个性伴侣。
都已经到了这种无法挽回的关系了,那就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好了。
徐又焉好像偏爱她的小性子似的,那双不老实的手又在她的耳垂上揉了揉,只不过没揉几下,就被徐荼恶狠狠的眼神打了下来。
却也不恼,笑着说,“我跟你说过,想做什么可以提前问问我,有些事情我是知道的。”
“祁芸绒的墓已经迁走了,墓碑里什么都没有,你大可以安心。”
“我没有不安心,”徐荼别扭的嘟哝了两句,昨晚的梦像一剂解药,让她疏解了大半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