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脖颈白皙纤长,想让人咬上一口似的。
手边放了一盘苹果,嘴里还叼着一个木叉子。
电脑屏幕里,是各种各样的帐篷型号。
听到徐又焉进来,抬眸看着他自然而随意的问道:“去徒步吗?从因特拉肯上,能走到多远走多远。”
“仙女峰?”徐又焉褪了西装外套,随意挂在了门口的挂架上。
他现在将就着徐荼,跟她一起住在海城曼甯旁边这个不大的小公寓里。
“对,我有个朋友在哪里开了个咖啡馆,算下来,”徐荼摆弄着手指,“快一年没有见过他了。”
上一次徒步还是去年的夏季。
沈浓一贯对这种户外运动的娱乐项目无感,徐荼更多的是叫着当地的同学一同前往。
北欧人热衷于徒步,腿长步大,徐荼被带的,不论是体力还是耐力,都飞速提高。
去的多了,几个常留驻的站点也变成了朋友。
每年都会去见上一见,聊聊天,带去些从其他国家买的有趣的东西。
这次要是再去,只怕单单是上山的行囊就会大到惊人。
国内的美食如此之多,徐荼哪一样都不想放弃。
徐又焉修长的手指扯过胸前的领带,没有取下,只是松了松领口的紧实度。
衬衣的三个纽扣被解开,换下皮鞋,径直落座到了徐荼的身边。
8月底的海城,依旧有一种潮湿的闷热。
屋里开着冷气,徐荼也穿得清凉,皮肤有一种滑嫩的冷意。
徐又焉贴上去的时候,怀里的姑娘肉眼可见的皱紧了眉,“徐又焉,热,你离我远点!”
这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当真是跟她十六七岁时一模一样,
徐又焉几乎要被气笑了,愣是在刚刚就肖想许久的雪白脖颈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的力度,颇为威慑力。
徐荼当真急了眼,猛地转过头来,就撞进了他深邃的眼眸里。
一颗心扑通落了半拍,全然忘了刚刚自己的愤怒。
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看到他这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就会失控那!!
徐荼长呼了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心内的波动,又问了句,“怎么样嘛,去仙女峰徒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