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分的不算少,但比起个人的预期,却是远远不够。
徐安华可想而知的大闹了现场。
嘴里的话难听,无异于是婊子、贱人、小蹄子勾引了小的勾引了老的,最后指着徐又焉的鼻子。
“徐又焉,你别以为你找了个好姑娘,她肚子里全都是坏水,爷爷把遗产给她,沈家那小子甘愿被她耍的订婚又悔婚,你也爱个死心塌地,呵,小心最后她把你坑的一无所有。”
“还有四叔,你不是很厉害嘛,你不是在家庭会议上斩钉截铁的说他俩不可能在一起,徐家的颜面放哪里,你的位置还要不要了,怎么,想平稳着陆办理退休了?!”
这场家庭大会,不止是徐家的直系亲眷,几个爷爷的兄弟姐妹也来到了现场。
八九十岁的年纪,听到这样的遗嘱内容,无不是面露暗色。
数以亿计算的金额,全部给到了一个与徐家毫无瓜葛的女娃子身上。
当真是可笑。
叔公咳嗽着,拐杖敲在地面上,冷声问道:“又焉,这遗嘱,你觉得合理吗?”
他自以为是徐延国的亲弟弟,自然能分上一分,却没曾想,这偌大的家产落到他名下的,也不过区区两处京市的老房子。
与旁人而言是好地段的难寻住所,在他们眼中,这件事就是打发要饭的,随口塞了点饭渣罢了。
徐又焉今天刻意穿了件黑色立领中山装,是爷爷惯来最喜欢的款式。
人本就威严,此刻眼眸凛冽,有一种无需宣之于口却压得住全场的气魄。
嘴角扯了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叔公这话说的,遗嘱是爷爷定的,合不合理自然是他老人家的想法,难不成您想亲自去问问?”
“又焉你!”叔公一句话呛在喉咙里,气得一张脸通红,使劲敲了下地面。
“徐家完了,徐家完了啊。”
说罢,几乎是仰天长啸着,在子女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徐又焉面色无异。
叔公和赵重赞联手的腌臜事情,他都知晓,爷爷又如何会不知。
他尚且在世,弟弟与女婿便勾结在一起,这两套房,自然是用来恶心他的。
徐又焉心内冷笑。
倒不愧是爷爷,活着的时候说不出口的话,去世了之后也要让旁的人难受几分。
徐又焉这话说了,再有质疑的,也便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问出。
就连徐存礼都只能咬着牙,从齿缝中漏了话语出来。
“徐又焉,你别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