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可能,徐荼的脸都快绿了。
彼时徐又焉正在处理海外业务,爷爷名下的产业大多是资源类的,不少改制为国有,但相关的供给与运输依旧是徐家在做。
只不过这些年随着发展,利薄义重,不少项目从欧洲转去非洲,做的是援建的买卖。
到了爷爷去世前,已经几乎是白干。
不得收入的。
所以这旁人眼中滔天富贵似的资源他才敢落给徐又焉。
若是换了其他人,从中做起文章,钱能赚的斤称,人也能丧了心。
徐又焉这边考虑着利弊权益,那边听着小丫头没得章法的话,伸手就捏了捏她的脸颊。
“你一来这亲子鉴定就做了,把那些奇怪的小心思收了。”
爷爷是谁,别说亲子鉴定,徐荼在徐家住到第三年,整个末寨他都摸得门清。
要不是最后重病,也不会给赵重赞机会把陈广传带出大山。
徐荼这才安下心来,可眼看着裴怔发来的一笔笔款项记录,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这钱太多了,饶是她有投资的打算,这么多钱,她也根本花不完。
更何况,她一个投资新手,若是败光了,怎么对得起爷爷。
托着腮思忖着。
最后又冷不丁的来了句,“四哥,要不然我全买了你们公司股票吧。”
反正徐又焉厉害得很,可存数字日渐丰盈,股价上涨飞速,看起来不像是一会儿半会儿会倒闭额样子。
惯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徐先生要被她这有一出没一出的想法惹得根本无心工作,人凑上前去就着徐荼的唇就咬了一口。
“你若是闲的很,我给你找点事情做。”
“什么?”徐荼睁着一双浑圆的大眼睛,有几分窃喜,“你要帮我看方案吗?”
她前两天和孙载怡一起,盯着第三方做了份关于幔苏酒店发展的规划书。
早就想让徐又焉帮忙,可眼看着他忙的脚不沾地。
白天几乎要处理行政性的事务,晚上的应酬也因为要维系爷爷留下的关系,多了不少。
好在他的地位摆在那里,除了几个必要的场合,很少会喝多。
只不过两个人在一起的机会明显少了,好几次徐又焉回来,她已经睡下,像今天这样两个人可以一起吃饭,享受夜晚的时刻,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