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云黛溪掐着手指算账,最后得出结论,“那还是套牢你本人更划算些。”
顾黎安没再说话,彼此都知道,要走到那一步还有很长的路。
推门进咖啡店,悬在门上的风铃响起,奶奶照例过来行贴面礼。
这次她没再问云黛溪是谁,两次出现已经能说明一切。
她去后面冲了上次一样的咖啡过来。
除了咖啡,还捧了一束白色铃兰,花朵低垂,快到五月,正是花开的季节。
她用法语对顾黎安说了什么,等她走了,云黛溪问:“怎么了?”
这次顾黎安没再卖关子,老实做个翻译:“铃兰在法国的话语是幸福与好运,这是春天的祝福。”
吃了餐点,云黛溪怀抱着铃兰从店里出来,另一侧挽着顾黎安。
这一刻有真切踏实的满足感。
不过刚到酒店云黛溪的喉咙就如刀割般疼。
灌下好几杯温水也没用,体温很快烧到39度。
淋雨加上头发还没干就滚床单,报应来得极快。
顾黎安一整夜都守在床边。
她在迷糊中醒来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顾黎安正在阳台上接电话。
听到屋里的动静,他挂掉电话后推门进来问:“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她的声音哑了,“看样子你得负责到底。”
顾黎安过来揉她的头:“行。”
说完低头就要来吻她。
“会传染给你。”
她顺势躲开,却还是被手拦截了去路,吻照旧落在唇上,微凉的唇反而又升高了身体的温度。
吻结束,顾黎安才抬起脸,低声说:“传染了就你来对我负责。”
“顾总的身价卖了十个我也不够,如果打个折我可以考虑。”话说的有气势,声音却像个要饭的一样凄惨。
顾黎安被逗笑了。
这时候手里的手机又响起来。
云黛溪转了话锋:“如果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先回去。”
“我知道了,你睡吧。”
顾黎安把窗帘拉上,又推门去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