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惟想到昨晚的挫样儿,羞愤得咬他一口,明明做错事的人是自己。
周珏被咬痛,眼底有了厉色,掐住她的腰摁在座椅里, 真正反客为主时,她却不太能喘得上气了, 皱着眉说一声:“好痛。”
周珏于是放开了她,拨了档位,将车开出去。
覃惟也不说话。
白天会有那么点尴尬,明晃晃地把对方的五官、神情看清楚, 而他是很夺目的长相, 眼神有侵略性。
她安静看着窗外。
“今天不上班,明天呢?”他开着车问。
“我申请了三天休假。”她低声回答, 实际上有很多假没有休,今年来不及了,只能放弃掉。
“OK.”
覃惟不知道他在OK什么,就问:“我们去哪里呀?”刚刚他在电话里宣布可以让她换个地方躺,去哪里躺啊?
警察可不允许她随地乱躺。
“时间还可以,带你出去放松一下,不会让你累。”他笑了,没跟她计较昨晚和今早,各种意义上的口出嚣张。
昨晚她在电话里就告诉了他,她提交了休假申请,后面又说了些别的。他知道她的工作压力很大,零售业没有不累的,脱离了学生时代,很难再心无旁骛地玩儿。
即使他比她大好几岁,在他眼里二十几岁的人都是小朋友;可到底不是真正的孩童。
既然要躺着。她家不方便,他家也不合适,找个折衷又方便的地方还是很容易的。他这段时间不算忙到离谱,可以抽出一点时间来,于是也临时请了年假。
车子开出好久,覃惟在路上都睡了将近半个小时,醒来看见窗外的景色,她察觉不对劲,“这是哪?”
“到了。”他拐进一扇黑白色的院门里。
覃惟看见门头竟然是酒店,她皱皱眉,有些怪异,倒也不怕他把自己带去哪里卖掉,毕竟在同一个公司。
但是既然要找酒店的话,为什么不在她家附近呢?他家附近也行啊,很方便的,搞完就可以走,比外卖还快。
是怕被熟人看见吗?
额,她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周珏已经下去了,走到这边帮她拉开了车门,正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