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所有人都慌的不行。
如果说,现在是谁最不喜希望胡善祥出事。
除了胡尚仪和朱瞻基,就属太子爷最焦心。
这次刺杀,性质比当初从阿鲁台回京那次刺杀更恶劣!
那次刺杀虽然声势浩大,但皇上在老二的提议下使了个空车计。
看似凶险,实则连皇上的一根汗毛都没碰到。
可这次呢?
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人当众刺杀啊!
而且若不是善祥这孩子挡了一下,怕是现在躺在那奄奄一息的就是皇上了!
老爷子这跟和阎王爷擦肩而过有什么分别?
遇到这种事,皇上的愤怒可想而知了。
一气之下,怀疑起了太子、汉王和赵王这三个儿子。
当然,皇上最主要的怀疑落在了太子和汉王身上,对赵王的怀疑倒是轻一些。
因为他清楚,若论阴狠,还要属二儿子。
三儿子只是有些不甘,但脑子跟老大老二比起来属实不大聪明,跟个墙头草似的,被老二忽悠的团团转。
就连上次要闹造反,老三也是被老二忽悠了。
真让老三上,老三根本没那个脑子,也没那个魄力。
所以,皇上直接让老大写折子分析刺杀是谁干的,将老二给禁足了,让老三去抓人。
说好听了是禁足,说不好听了,和圈禁也没什么分别。
无端遭此祸事,太子如何不慌不急?
况且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
让他写折子分析刺杀之人是谁?
这不明白着怀疑他就是那个主使者吗?
分析的好了,老爷子只会加重怀疑。
分析的不好了,就会觉得他在挑事。
太子爷愁的把自己的胡子都拽掉了几根。
这个时候,解缙过来,给他出了个主意。
“太子爷,眼下有一场富贵,端看您愿不愿意接了。”
太子疑惑的看他:“什么?”
解缙神秘一笑:“替皇上挡箭的那个女官,我听说是御膳行走的女官,是宫里胡尚仪的养女,今年不过才碧玉年华?”
“对,是她。”
太子爷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扯到了胡善祥的身上。
解缙意味深长道:“胡尚仪深受皇上信任,这个挡箭的女官能够年纪轻轻就成为御前行走的女官,固然有胡尚仪的关系,但恐怕自身能力也十分出色。能在御前行走的女官,便是个打杂的,皇上也会多信几分。这女官忠心耿耿,皇上怕是以后更加信任了。”
“这倒是没错。”
太子爷对此十分赞同。
“太子爷,我还听说,这女官自幼与东宫十分亲近,和太孙关系也十分密切?”
太子爷点了点头:“善祥这孩子心善,又懂得报恩。她小时候,我儿帮过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忙,她就惦念着恩情,多往这边走了几趟。恰好投了我儿的脾气,又合了太子妃的眼缘,来往便多了些。”
“太子爷,这不就是天赐的良缘吗?”
解缙语重心长道:“和太孙有青梅竹马之谊,又合了太子妃的心意。如今还有了救驾之功,皇上的信任。且养母是胡尚仪,自幼在宫里长大,家世清白。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太孙妃吗?”
“什么?”
太子爷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