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肆居高临下地看着鹿呦呦，眼底意味不明。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因为这种都算不上乱伦的言语挑衅被天雷往死里劈的，莫非鹿呦呦跟他只能有母子缘分，其他缘分都会遭天谴？

想到鹿呦呦被他连累的被雷劈了也没有任何怨言，除了最开始的猎奇之外，楼肆心中还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深思熟虑后，决定不再将她当成供他取乐的猎物，她不是，也不会成为猎物。

看她不说话的时候小脸微沉，似有什么心事，楼肆便想起了上午见她时，也是这副沉重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上午就见你似乎心情不太好，遇到什么难题了？”

凌红莲在一旁想着自己的事情，听见楼肆终于问出这句话了，不动声色地给了他一个还算你不瞎的眼神。

鹿呦呦叹了口气：“你没发现这里少了个人吗？”

楼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谁？”

鹿呦呦有些无语。

“宋暖。”

“也不知是不是那天险些被老鬼拖进院子里受了刺激，昨天一大早说为了报答我的搭救之恩准备送我点道谢礼，我就没多想。谁知，她这一去就没回来过。

楼肆嗤笑一声：“跑了就跑了，她心太大，不是个甘居人下的主。你以后看到她，要么直接杀了，要么绕道走，这种人报复心极强，说不定哪天就咬你一口，防不胜防。”

“直接杀了？”鹿呦呦直勾勾地盯着楼肆，显然没想到他不但对宋暖没有生出任何怜惜，反而异常的冷漠。

楼肆被鹿呦呦看的莫名有些烦躁：“难不成还留着她继续恶心你？宋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等我下次遇到她，直接解决了便是。”

果然不愧是以女主为主的楼肆，只要女主不